一番慷慨陈词,感人肺腑,无不是动情的话。直听得众人心生戚戚然,感慨世事难料!
待到柳如烟站起身来,举杯向落霞娘娘敬酒时,她先是一愣,随即欣然举杯,目光眨动间,似是藏有别样的一种情愫。她不时悄悄观察着柳如烟的神态,似是有些惊诧,又有些惊喜,踌躇着想说点什么,却是终究没能说出来。
她一边同众人开怀畅饮,一边心下狐疑:“柳玉楼啊柳玉楼,二十多年了,没想到你的孩子都长这么大了,难怪他和你长得那么像,哼哼,这真是天意!”
她这样想着,心里突然生出一抹凄凉酸楚,但转瞬间,仿佛竟又释怀了。
酒过三巡,推杯换盏间,众人已是头热耳酣。
许枫更是喝得满面红光,一杯接一杯停不下来,上官红琴见丈夫喝得尽兴,担心误了他身体,想好心劝解,又唯恐扰了他兴致,惹他不快,喏喏的欲言又止。
阳光温柔,庭院里铺满了一层祥和的暖意。
柳如烟自顾着喝酒吃菜,心中隐隐生出一丝不安:离开师傅已有六天,不知道他和雷师伯怎么样了。我和花妹不能准时赶回去为他老人家庆生,他一定会感到失落的罢。唉,不想却发生这样的事情,他老人家若是知道了,一定会非常担心的。
众人正吃喝得热闹,忽然,一个中午换岗的探子骑马来到庭前,一勒缰绳,翻身下马,急匆匆的朝许枫躬身说道:“禀老爷,半山腰走马岭哨站挡获两人,来者说要上山求见老爷。”
那探子换岗回来,肩上斜挎着一个箭筒和几枚信号弹。他腰畔系了个铃铛,这是探子们用于相互传递信号所备的物件,每个人身上皆有一枚。这铃铛却是有个奇特的妙用,铃铛上设有一个开关,平时都是闭合着的,不会发出声响,只有遇到生人来访或是有了险情时,才会将铃铛打开。一旦遭遇到万分危急的情况,满山的铃铛都会响起来。
许枫皱眉问道:“两个人?两个什么样的人?可否问清来人的名讳?”
那探子躬身抱拳道:“来的正是两人,一个是高高廋廋的年轻人,看上去约有二十四五的样子,另一个却是有些矮胖的中年人,看上去大概四十岁左右,他们都是一身劲装,打扮光鲜。来人并没有报出名讳,只是说,老爷看完这封信自然就知道了。”
许枫和几人互望一眼,沉吟道:“哦,快呈上来!”
探子自怀手掏出一个黄皮信封,低着脑袋双手呈上。
许枫接过信封,却见封面上空空如也,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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