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啥好事啊,这辈子能有此等机缘!”
“还要多谢前辈传授我那招‘孤烟直’,若非前辈……”魏颉抱拳道。
“行了行了,恭维的话就别说了,不爱听那个。”披着白虎皮的老者摆了摆手,“你小子既已不当道士了,接下来打算去哪儿啊?”
“昔日晚辈曾遇到过‘释圣’一衲大师,大师有言,我真若到了走投无路的境地,可去猿猱山青泥寺寻他……”
魏颉正色说道,“我本就是死罪之身,托了伯父东方梧桐的关系,才得以拜入道门基地藏身,如今我在巽风宫里大闹了一番,造孽太深,再无半分颜面去见伯父了,既已穷途末路,也只好去求一衲大师给个出路了。”
公鸭嗓老头点了点头,淡然道:“你要去找萧元忠啊,嗯,可以,反正他现在已经没法出青泥寺了,你去陪陪他也挺好。”
魏颉知道萧元忠是一衲禅师的俗名,眉头微皱,疑惑地问道:“一衲大师为何没法出青泥寺了?”
以剑为腿的老人呵呵一笑,显然并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扭转过头说道:“行了,这一通酒水喝得挺舒坦,老夫又要走了,再会!”
见那个怪老头马上要走,店小二着急地叫道:“喂喂喂,你还没给钱呢!”
身上披着一张稀世白虎皮的老人摇头晃脑,咧嘴而笑,模样像足了一个地痞流氓、混账无赖,他不过是轻轻吐了两个字出来——“没钱。”
“什么,没钱?!”店小二急了,“没钱你把我们店里的好酒都喝光了?你……你把身上的那件白虎皮脱下来抵酒钱!”
老者发出了一连串鹅叫般的夸张笑声,下巴仰着,仍是以两个字作为回应——“不脱。”
店小二差点要被气死,红着脸嚷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天底下哪有白喝酒的道理?你身上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么?拿出来作抵押,不然我这就去报官!”
老者晃了晃背上的那个巨大布袋,嘿嘿笑道:“我这袋子里的东西倒是值几个钱,要不你来挑挑?”
“好哇!”
店小二显然没见到适才那条癞皮狗的凄惨死状,毫不客气地走了上来,不由分说就要来取白发老者身后的深青色袋子。
魏颉知道那布袋危险,见状连忙阻拦道:“哎哎哎,行了啊,不就是点酒钱吗?干嘛对前辈这等无礼!”
店小二见魏颉此时的模样着实怕人,倒也不敢再行轻佻傲慢之事,低沉着嗓子问了句:“那……那你来付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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