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来对付他的!”
魏颉心下暗揣道:“原是与那大禹第二强藩琅琊王有关系,难怪能够狂傲到视人命如草芥,随意开弓射箭,放炮轰人……”
遂出言问道:“贺兄弟,你打算怎么对付他?”
贺鲤将那只两层商船驶向了岸边,保证不会再与三艘战舰相撞,继而看向魏颉,咧嘴笑道:“我刚才白费那么多口水跟你讲司徒鲛的故事了,你真就一点感悟都没有?”
魏颉恍然大悟道:“你要学司徒鲛去凿船?”
白袍贺鲤哈哈一笑,竖了大拇指,赞声道:“不愧是我认的朋友,果然心有灵犀啊!哎,你既然那么厉害,不妨就护着兄弟一点儿呗,这壮举,也有你的一份!”
贺姓少年手握三股银叉,一袭白袍堪称灵活至极,“扑通”一下即跳入了江中。
贺鲤本来就水性极佳,后来崇拜上了沧海凶神司徒鲛,更是发疯似的苦练潜水憋气,如今已经练至能在水底待上数个时辰不露头的高超程度了。
“龙门”处的江水湍急异常,能给予逆流者极强的冲击阻碍,而他却恍若完全不受影响,好似一条白色鲤鱼般的向三艘巨舰游了过去。
那位立于战舰船头的紫袍男子挥了挥手,大声命令道:“放箭,务必要将水里的那个家伙射死!”
三艘巨舰上共计几十名精锐弓箭手皆弯起了手中的劲弓。
无数羽箭泼洒向了激流奔涌的滇江江面!
魏颉顷刻御出了雪满山与冰塞川,两柄细小飞剑挡在了白袍贺鲤的上方,将一支支威力强横的飞箭尽数斩碎。
以飞剑断飞箭。
以牛刀斩雏鸡。
贺鲤虽潜身于江中,却也能感知到那些射向自己的羽箭被一一斩落,心下深感喜悦,暗道:“这朋友,交得真值啊!”
前进毫无滞碍,不多时,贺家第三子贺鲤便顺利游至了巨舰的船底。
他手持锋利三股银叉,开始一下又一下地猛凿起了中间那艘战舰的木制底板。
船身晃动,鲁州州牧陶洸站立不稳,情知是那个白袍人在下面凿着底板,慌忙指挥道:“来几个水性好的,快跳下去把那个家伙砍死!”
几名水性不错、贪图立功的侍卫立时手握长刀,衣服不脱就要往江里跃去。
可还没来得及下水,就悉数被一条庞大狰狞的水龙砸中,那几名持刀侍卫当场昏厥,跌落到了滇江之中。
只见一名青衫执剑的年轻人脚踏着江水化成的巨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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