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已有足足三十余代了。每一代使用者都在剑中注入蕴藏了不少的本命剑气,以至于传到如今——
剑气早已醇厚无匹,能够轻松化为剑芒!
时娄手里握有那柄绕着浓浓金芒的传代宝剑,一脸洋洋自得的嚣张神情,他死死地盯着对面那个可谓英姿绰约的玉面公子,暗道:“哼,之前那两场我故意压着剑芒不出,就是为了现在的这一战,怎么样?这辈子第一次见着剑芒吧,快吓尿了吧!哈哈,你们都给小爷瞧好咯,进入半决赛的必将是我!”
就在这名时姓年轻人自我感觉甚是良好的时候,对面的那个魏大胆也略微抖晃了一下手中的朝天阙——
霎时间,有异常浓稠的深紫色真气亦如长蛇般地缠绕在了那柄血灵剑之上!
“什么?这……这该死的家伙居然也有剑芒?!”太殇剑派的参赛代表时娄顿时目瞪口呆。
他并不知道魏颉剑上的那缕华丽真气,其实是阳生真人公羊重器花了二十年时间提炼积累出来的“东来紫气”,只道那条粗壮紫蛇与自己剑上的东西一样,也是极度珍贵且稀有的剑芒。
魏颉右手把持着缠有东来紫气的血灵剑朝天阙,凝视着台上对面之人,浅笑了一下,温言说道:“如何?我辟寒剑派魏大胆可有资格与你一战么?”
时娄从这句简单言语中听出了些许讥讽嘲弄的意味,用鼻子吐了口气,咬牙应道:“能否一战,一战便知!”
铃声乍响,双方开战。
两名天赋异禀的年轻人紧握手中佩剑,骤然间纵身前冲,疾朝对手掠去。
时娄急不可耐,刚开局便使出了一剑奇袭“流云闭月天霜晚”。
先是虚晃一剑。
攻右为假。
击左为实。
一剑斫向了魏颉的左肩。
“中了!”时娄心头大喜,心道这下必能成功砍掉魏颉的一条胳膊。
怎料那柄削铁如泥的祖传名剑“殇”居然丝毫没能透穿对手的身体。
一剑的刚猛力道被当即消散卸去,就在他震惊万分之际,劲风呼啸,对手魏大胆一剑已朝其头顶劈落——
一剑狂人跪!
时娄虽及时用那柄缠绕有金色剑芒的“殇”挡下了血灵剑朝天阙,但汹涌澎湃好似滚滚大潮般的东来紫气仍毫不容情地贯穿了他的那颗颈上脑袋。
太殇剑派的大天才时娄一下子便丧失了所有的意识,膝盖弯曲,继而“咚”的一声,就那样跪倒在了擂台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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