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班主许秋山就会深埋着头,用力往嘴巴里扒拉大白米饭,只字不言。
大家伙儿在一起的日子其乐融融、和和美美,不多几天,已快走出贡章郡了。
这一天傍晚,滇戏班子演出完今日的戏剧曲目,准备收工回摊的时候。
变故发生了。
有五十余匹铁骑从远处匆匆行来,马蹄阵阵,气势汹汹。
为首之人身穿华贵织锦绣袍,胯-下骑乘一匹毛色纯正的神骏黑马,可谓派头十足。
几十名雄赳赳气昂昂的霸气骑兵跟在那位一看就身份不俗的锦衣男子后头,将所有围观看戏的百姓都喝退散开了。
此间除了滇戏班子的众人外,就只有几十匹壮实大马,以及骑于马背上的朝廷士兵。
那些士兵个顶个儿都是精强马壮,腰际佩有官刀,背上搭挂着强弓劲弩,着实威势不凡。
为首的骑黑马之人冲着舞台上面厉声喝问道:“你们哪个是魏大胆?!”
原来数日之前,那个公然闹事最终被狠狠教训了一顿的纨绔小霸王胡绾,身上早就披穿了件品质十分上乘的护体宝衣,虽吃了魏颉一脚,摔得七荤八素,却也并没有因此而死,靠着装死瞒天过海的他,暗中偷听到了魏颉的假名“魏大胆”,清楚的得知了滇戏班子未来的行进路线。
他费了好一番功夫回到家后,哭着将自己受人殴打、侮辱之事告知了父亲胡桢夏,贡章郡太守见儿子竟被人如此践踏折辱,气得胡子差点没掉下来,先是请了当地最好的郎中给儿子治伤看病,各种十全大补药当饭似的喂了下去。
待宝贝儿子的身子近乎无恙后,有着“胡阎王”之称的太守胡桢夏即刻调遣骑兵,前去追杀仇人,誓要将那个名叫魏大胆的狗贼以及那伙儿该死的贼戏子尽皆千刀万剐,以平心头之大恨!
魏颉听到有人呼喊自己的那个惯用假名,知道必然是仇人找上门来了,于是主动从遮幕帘子后来走了出来。来到舞台之上,站在戏班子众人的面前,居高临下地扫了一眼台下的几十名披甲骑兵,语气平静如水的问道:“寻我魏某何事?”
贡章郡太守胡桢夏用力“哼”了一声,咬牙叫道:“何事?自然是要取你的狗命为我儿报仇!”
魏颉岿然不动,语气更是没有半分的波澜,他淡然道:“那就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搭弓!”
随着胡太守一声令下,众骑兵取下了挂在后背上的劲弓,从箭筒里取下了一支装着金属箭头的羽箭,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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