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潇洒青衫的俊逸公子,“爷,您拿好。”
魏颉接过以后,先给了许灵霜一袋,自己拿住另一袋,看着袋中淋满秘制酱料的肥美鸭肉,即使肚子其实并不太饿,仍是禁不住食欲大增,忙用木签子戳起了一块连皮带肉的,往嘴里送去。
鸭片刚一入口,甜酸的红卤秘料顷刻充盈整个口腔,轻轻一咬,油汁流淌遍了齿舌,再嚼几下,只觉嘴里的烤鸭皮酥肉嫩,极是细腻爽-滑。
魏颉边吃边点头,大声称赞道:“鲜甜味美,肥而不腻,好吃!”
许灵霜坐于马鞍上面津津有味的嚼着鸭肉,亦发自内心的点头道:“早听过礼阳城酱香烤鸭的名声,今日一吃,果然名不虚传呢!”
小贩获银不少,又听得两人这等盛赞,喜笑颜开,美滋滋的说道:“小的祖上便是做这酱香烤鸭的,手艺传至小的这一辈,已是第二十三代了……”
魏颉“嗯”了一下,遂出言问道:“话说这不是已经到饭点儿了么?怎的街头这般冷清,连个人影都见不着?”
那烤鸭摊贩一听这话,脸色立时沉了下来,哀声叹了口气,有气无力的说道:“他们都去刑场看杀头了。”
魏颉一怔,挑眉问道:“杀头?杀谁的头?”
“还能杀谁的头,自然是那位郑瑞郑青天的头咯!”小贩愁眉苦脸道,“郑老爷是我们这礼阳城的父母官,可清廉着嘞,自号‘两袖先生’,两袖清风只知以民心为心,铁面无私不识何为中饱私囊,他的这句座右铭,就连我们这儿的小孩子都会背……唉,就因为那郑老爷执法太过严格,不懂官场上的各种变通,这些年来得罪了不少人。上个月,被人陷害题反诗谋逆,先是被上头罢了官、入了狱,随后一纸状书下来,给判了个杀头的死罪,今日酉时押赴菜市口行刑。”
“居然还有此等冤屈之事?!”魏颉扬起眉头叫道,“那你为何不跟他们一块儿去看?”
贩鸭男子不禁垂泪道:“好几年前,我娘得痛风病去世了,那会儿我家已然穷得揭不开锅,连填饱肚子都成问题,哪还有多余的银子买棺材?我是实在没辙了,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跑去衙门找了郑老爷,谁想那位青天大老爷听了我的遭遇后,二话没说就自掏荷包,给我十五两银子,让我去买口好的棺材把娘给葬了。去年我凑够了银子要去还他,郑老爷哪里不肯收,让我自个儿留着,去找媒婆说个好点的媳妇儿……唉呀,郑老爷对我此般天大的恩情,要我去看他被砍头,这如何能做到啊?!”
魏颉听了小贩的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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