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魏颉嘴角浮起一丝微笑,平视着的那位昔日的天下第一神捕,笑问道:“你想要我如何杀你?飞剑怎么样?亦或是飞尺或飞斧?我有四件通灵宝物,你想死在哪一件之下呢?今日我心情比较好,可任君挑选一样。”
聂柔登时勃然大怒,修为尽丧的他骨气不丧,狠狠攥紧了拳头,冲面前的年轻剑修大声喝斥道:“姓魏的,你这个朝廷重金悬赏的通缉犯,还多废话些什么?要用何武器杀我都随你的便,我但求一个痛快!”
“行,那你就准备好上路吧。”魏颉再度掣出了腰间的青霜神剑,左手握着高高举起,青色芒光煞是耀眼。
“尽管来,我聂柔若是皱一下眉头,愧对爹娘和义父的养育栽培之恩!”聂容止震声喊道。
魏颉轻声“嗯”了一下,举起青刃长剑便大力挥了下去。就在青霜剑的刃锋马上要碰到青衫聂柔颈部要害时,他及时堪堪收住了手。
“你,你干什么?!”聂柔瞪大眼睛吼道,“要杀就快点儿杀,这等磨磨蹭蹭的,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魏颉又“噌”的一下将青霜剑归入了那柄墨鞘之中,用左手小拇指快速掏了掏耳朵,撇嘴说道:“明明自己长得就这么像个娘儿们,还问别人是不是个男人。哎,刚才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我不会杀你的。”
“你说什么?!”长发及腰的聂柔顿时扬起了眉毛,“你为何不杀我?”
“因为没有必要,所以不杀。”魏颉淡淡然道,“咱们本就无什么前仇旧怨。你呢,食朝廷俸禄亲身赶来此地捉拿反贼,不论是道义还是立场上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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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不妥的地方。我呢曾经也被皇帝委派任命过镇守搁剑塔,知道‘身不由己’是种何等憋屈的滋味。冤家宜解不宜结,既然并无不共戴天的怨仇,我又何必非得杀你?”
手握雕栏玉-棍的聂柔无言半晌,低声说道:“好,魏颉,今日这一战,我聂柔输得是心服口服了。”说完就拄着玉雕长棍步履蹒跚的往门口走去了。
“且慢。”魏颉出声阻拦道,“就这么走了?不留下点什么?”
“你想要什么?”血遍满脸的聂容止扭头问道。
“除了那四柄飞剑外,你那面会发光的镜子也挺不错的。”魏颉微笑道,“是叫‘碧海飞金镜’么?名字起得还蛮好听,我要了。”
聂柔轻“嗯”了一下,摘下了背上的那面已无半分光彩的圆形宝镜,递上前去,道:“这飞金镜是我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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