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锦,事出突然也不容许魏颉多做甚么思考,匆忙祭出那面聂柔的炫彩色通灵法宝碧海飞金镜,以镇魂之力暂时性的震慑住了那纤瘦女子的心神。
侠盗公冶锦看准此等绝佳时机,一拳凶猛轰出,狠辣结实的击中了那名白袍女子的挺拔胸脯,这一拳力道极透极沉,饶是那持剑女子内力异常深厚却也仍是受创不小,连连后退了数步方止。
年轻剑修魏颉脚步忽闪,瞬时便已欺身至前,身后那面七彩绚丽的碧海飞金镜中蹿出十几条很粗的夺目光条,眨眼间便将白袍女剑修的苗条身体给紧紧束缚住了,不论其如何竭尽所能的挣扎,就是无法摆脱飞金镜的紧密缠绕。
“公冶兄,发生什么事了?”奔入楼内的魏颉摘去了遮挡容貌用的金眉金须,先是逼出体内的疗伤圣物青云真气为公冶锦治伤,而后又颇为焦急的发问道。
“唉,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起过的嘛,我要去玎州秦淮城的紫嫣楼里给花魁窦妙赎身,可谁想我刚赶至秦淮城,就听说那花魁跳槽到这百花城的醉乡楼里来了,于是我只好又千里迢迢来到这里。”浑身浴血的公冶锦咬着牙肃声说道,“奶-奶的,你猜怎么着?我这才刚入得此楼,就听说这醉乡楼里今日来了个穿黄衣裳的公子,不仅三拳两脚把醉乡楼里的仆役护院全都给打得站不起来,还将那卖艺不卖身的窦花魁强行拖到床上去了!老子是越想越气,正打算替这醉乡楼出头去教训那狂悖的臭小子一顿,怎料还没见到那小王八犊子,这女的就提着剑从门口一下子冲了进来,嘴里还大声嚷着什么‘休要伤我家公子’。哎,这臭娘们儿的剑术也确实是厉害,我估摸着至少有三阶百尺境大圆满或是四阶洗髓境入门的修为境界了,我手里头缺少件兵器,赤手空拳的不是她对手,便就被伤成这副模样了。”
魏颉边给昔日“战友”疗伤,一边扭过头去询问那名白袍持剑的女子:“喂,那名强占了窦妙窦花魁的黄衣公子,可就是那日在月华江上和你一同翻船落水的那个人?”
公冶锦听着这话略感奇怪,瞪大眼睛问道:“咋的,你们认识啊?”
即使此刻受制于人,但面部表情仍是冷若冰霜的白袍女子剑修微微点了点头,开口道:“那日你救了我们二人的性命,是恩;眼下你束缚住我手脚,是仇。白龙剑窟向来最是恩仇分明,你我从此两清了!”
魏颉不由得暗自一惊,心下思索道:“那对男女原来竟是天下第一侠义道剑修门派白龙剑窟里的人?我与白龙剑窟究竟是何时结下了仇怨,在月华江上那白袍男子为何要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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