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长了副极为丑陋的面貌,龅牙马脸,且面白无须,说话嗓音也尖尖的,宛如宫里出身的太监一般。
“喂,本大爷在跟你们讲话呢,耳朵聋的吗?能不能听见?!”
那名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的宁姓男子扯着嗓门叫道。
此时的魏颉已然收起了飞剑,姓宁的男人没有见到其适才御使两条细小飞剑的“剑仙风范”,故而犹有趾高气昂的余地。
未等脾气挺差的大黎女子苏羽白出言,红绸剑仙魏颉率先冲着前头朗声说道:“宁大爷,小的不知这儿是您老人家的地盘,颇有冒犯,还望赎罪。”
那宁姓男子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在床上翘起了二郎腿,晃了晃脚,伸出手指扣了扣鼻屎,“你这小子,倒也懂点礼数,你边上这女的怎么回事啊?见到我宁马寺宁大爷,还铁了张脸,装得这般桀骜不驯?”
苏羽白眼神如刀,似要顷刻杀人。
那个唤作“宁马寺”的家伙仍是没点儿眼力价,殊不知已然大祸临头,那厮眯着眼睛笑道:“话说这小妞儿长得是真漂亮,不错不错,本大爷正好缺个媳妇儿。这样吧,你小子给我滚下山去,饶你不死,女的留着,给我当老婆,哈哈!”
苏羽白语气冰冷至极,十分刻薄的骂道:“你一个下巴上连胡须都没有的人,多半不是太监也胜似太监,还娶什么媳妇儿?有那个功能吗?”
一旁的魏颉听闻此言,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下颌部位,发现已经有了些许的胡茬,虽然不多,但聊胜于无,暗中松了口气。
宁马寺登时便被苏羽白此言激得暴怒,“噌”的一下从床上弹射而起,一个鲤鱼打滚跃至了地面,稳稳站立,两眼中充满熊熊怒火。
他因生来不长胡子这个外貌特点而常年自卑,眼下被人揭开了痛伤疤,扯碎了遮羞布,无不恼羞成怒。宁马寺捏紧了双拳,厉声暴喝:“你个贱-女人可知道老子是谁吗?!”
苏羽白冷冷的回应:“我知道,宫里办事的小太监嘛,叫你妈死,对吧。”
“是宁马寺!”宁姓男子嗓音激昂,“而且老子不是太监,老子身子骨硬朗得很,一夜弄你七八次根本不在话下!”
苏羽白冷笑道:“越是不行的人,越说自己可以,内心自卑嘛,需要找借口来掩饰事实。”
宁马寺情绪失控,他仰头大喝一声,旋即脚步腾挪,已若饿虎扑食般朝前猛袭过来。
双拳上有拳罡涌动,可谓迅猛无伦。
两臂挥舞间,竟催生出了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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