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起的事情。
咸健柏惊讶的微微张开嘴,良久才长叹一声,“这些年苦了你了。”
之后,咸健柏再没有往下深说。
而是将话题又带回沈国平现在的工作及生活上,并没有再提起他父亲的事情。
沈国平也知道第一次对方不可能多说,知趣也的不深问,怕惹对方厌恶。
一顿饭散了,咸健柏在门口拍拍沈国平的肩,“你很优秀,是个好孩子。”
苏芷云也暗示的说了一句,“沈同志、车晓,咱们明天再联系。”
言外之意,明天给他们答复。
目送着两人离开,车晓说,“咱们也走吧。”
这时,已经晚上九点多,现在的人很少有夜生活,街道上空落落的没有行人,静的只有风声。
沈国平说,“我先送你回家。”
车晓没客气,步对面的街道走,“这里离我家不远,又没有车了,咱们走回去吧。”
说完,还后悔的说,“早知道我骑自行车去找你好了,这样咱们也不用走着了,一会儿到我家你骑我家自行车回去吧,不然你要走到天亮啊。”
沈国平说,“不用,从你家到四合院不远。”
车晓笑笑,“这么晚回去,也不知道你未婚妻睡了没有。”
沈国平不想提起这个,说起刚刚分开时劳芷云的话,“劳芷云能劝通她姑夫吗?”
车晓说,“看咸健柏的为人很圆滑,我看这事一时半会儿弄不成,但是也不是没有可能,你给他的印象很好,只要咱们有耐心,让他看到你的诚意和实力,他应该会对你示好。”
沈国平的眉头皱了一下,很快又松开。
夜色将他不快的情绪掩盖住。
他不喜欢这样的场合,更不喜欢这样办事。
如果不是想调查父亲死亡真相,也不会将自己置身在这样的环境。
车晓见他默不作声,安慰他道,“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毕竟这是得罪人的事,咸健柏如果把丁霖的事说出来了,并不只是单单得罪丁霖,还可能涉及到人命官司,所以他的顾虑应该很多。”
这些道理,车晓明白沈国平也都懂,可是想了又想,她实在想不出什么话来宽慰他。
这种无力感,是在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也没有感受过的无力。
接下来的半程路,两人再没有过交流。
到了家属院,车晓停下来,她仰头看着面前这张冷俊的脸,“国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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