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其一,拿下死对头大元帅周安世,这件事他很乐意动手,所以自然会配合张仪栽赃嫁祸。第二,搞乱夏国,趁机还肯能打劫一番,这也是张仪必须付出的代价。第三么……”
他眯眼勾起嘴角:“恐怕,就是他的心腹之疾,巨鹿侯英鹿了。”
田鼹一愣,对于项臣和英鹿的过节,她可是并不知道。
江凡便简单给她介绍了一番,田鼹这才恍然:“敢情是君臣斗法。可是……”她狐疑:“主上您是如何知晓的呢?”
在她看来,这都是极为秘密的事,这位年轻的主上为何连这等秘辛也了若指掌?
“呃……这个,本公子自有渠道。”
江凡没跟她细说,极乐城,还有自己身为项臣把兄弟的事儿都不好外泄。
他不说,田鼹自然也不敢问,便道:“若是以主上的说法,项臣此举,是想要终结英鹿和陆轻侯这场对台戏?”
“不错,长此以往,项臣太被动了,迟早会被英鹿拿到巨鹿公的名头,南疆的损失,项臣承担不起。”
“但属下有些不明白,陆轻侯应该是张仪的人,他与英鹿的对台戏,也应该是在张仪授意下进行的,为何张仪反倒要联络项臣终结此事?”
江凡笑道:“项臣太重要了,甚至可以说是张仪整个计划中最核心的一环。其因有许多。第一,御人之术。陆轻侯崛起太快,张仪不想让他太过强大,有脱离控制的危险。同时借机警告,让陆轻侯看到,自己在南楚有的是手段,让他心生敬畏,不敢乱来。”
“嘶——”田鼹吸了口冷气:“上位者心术果然高深莫测。”
说话间,不由看了眼自己的主子,心里也有点突突。
江凡哪里看不出她的小心思,瞪她一眼:“别以为谁都是张仪。”
“是,是……”田鼹嘴里应着,心里怎么想,江凡就不知道了。
“第二,平衡之术。鸡蛋绝不可放在一个笼子里,在南楚的攻略,张仪岂会完全交给陆轻侯?”
田鼹顿时了然:“高明,张仪也太谨慎了,这明显谁都信不过啊。”
江凡笑笑:“你还不是个例子?”
田鼹想起自己的遭遇,越发愤慨:“这老东西,太阴毒!”
江凡道:“行了,别生气了,说正事儿,第三么……自然是乱南楚,项臣绕过兵马大元帅英鹿直接兴兵,二人君臣矛盾势必加剧,对张仪来来讲是天大的好事。”
田鼹越发觉得惊心动魄:“厉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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