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健按下迷惑振作精神:“好,动不动手?”
“不动,但得盯紧他,尤其他所联系的渠道,这不用省着,给我全力狙击,争取一个也别放他们过去。另外……”
江凡沉思道:“若我猜测不错,还有人会对合阔台动手,到时候尽量设法保住他。”
曹子健有点迷惑:“保他?为什么?他老子可是真心和你作对。”
江凡哼了声:“你都说了,是他老子,而合阔台……也是个很有想法的年轻豺狼。”
曹子健若有所悟:“你打算挑动……”
江凡目中寒光一闪:“那老豺,我怎么能让他好过……”
曹子健点点头:“我和姜琪妹妹合计下,江面上她更好操作。”
江凡嗯了声,却当即又大怒:“别特么叫这么亲热,谁你姜琪妹妹!”
曹子健嘿嘿笑着搓手:“你妹,你妹……”
“你妹!”江凡差点泼他一脸。
推杯换盏中,不知不觉,曹子健就有了几分醉意,他这种文人总是改不了调性,一兴起就敞襟露怀,披头散发,举杯当歌,好词一首接一首。
江凡都忍不住感叹,这才是真才子,文采属实出众,不像自己只知道抄袭。
所以,面对曹子健的要求,他坚决不肯献丑,但曹子健怎么可能放过他,在这厮纠缠不休之下,江凡终于决定应付应付。
曹子健见他答应,顿时喜出望外,亲自提笔研墨。
江凡沉吟一下,缓缓开口: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惟有杜康……
刚刚四句,曹子健就意兴飞扬,惊艳万分。
后面,他越发情绪激动,直到江凡自己也愣了下,沉默片刻才缓缓说出那句——
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曹子健的笔忽然顿在半空,许久,他默默放下笔,并没有记录这八个字。
室内一时间陷入沉静。
最终,曹子健有些神思迷离:“就这样吧,就这样吧……着最后一句,不写了……”
江凡看看他,没有说话。
曹子健深深吸口气,凝视桌面诗文:“你最终,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
忽然,他猛然拍案,状似疯癫的哈哈大笑:“不管他,不管他!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啊,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来,我们喝,不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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