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觉得,我们今天在此,与那贼厮脱不了干系……”
张仪沉默片刻,忽然露出一丝莫名的意味:“诸位觉得……太子和那贼厮是不是长得当真很像?”
所有人再次陷入诡异的安静。
许久,司马如揪了下胡须:“样貌么……不好说,但……做事手段……的确很像。”
“所以……”张仪眼睑低垂:“真的很像……”
虞倾城饶有趣味的转向低头吃鸡的江凡:“怎么,李相不觉得?”
江凡苦笑一声,放下烧鸡:“修听着,你们在说那人,好似我家摄政王……不敢置评啊。”
虞倾城眯眼,两道幽幽寒光透射:“便是你家摄政王,那混账王八蛋,如今何在?”
“休假。”李修直接道:“陛下认为,他的确有点混账过头,得罪人太多,让他在家好好反省。”
虞倾城冷笑:“只怕是庇佑吧。”
李修正色道:“人家两口子,难道不该?”
虞倾城一时竟愕然,慢慢直起身:“李相……就不恨此人?”
江凡点点头:“恨他不死,但恨不死他。”
虞倾城愣了半晌,忽然哈哈大笑,直拍桌子:“这话说得好,说得妙,说的呱呱叫。”
白石公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这下老夫倒是信了,他的确在阳都避难。”
司马如也道:“否则凤辰今晚不会着急走,至少要薅他几根毛。”
虞倾城一顿,再度乐不可支,形象全无。
张仪深深看江凡一眼:“……师弟敢说,他没在北疆?”
这话出口,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他们都是头脑超绝之辈,怎么想不到张仪这话的意思。
江凡当即正色道:“师兄啊,你难道不知,他这人可以做任何事,唯独不当国贼。”
司马如沉吟一下:“的确如此,此人对北蛮恨意深入骨髓,人所共知。”
张仪点点头:“师弟莫要见怪,师兄只是觉得,他几番北上,皆能全身而退,匪夷所思。”
江凡道:“非也,其中凶险不为外人所知,几番死里逃生啊,属实不易,这件事上,师兄不该质疑。”
张仪微微表示歉意:“不过因今日太子提起,忍不住想是否那逍遥王又去大闹北疆惹出祸事,师兄失言,罚酒一碗。”
白石公有心和事,随即转移话题:“今日太子所言,龙脉被盗一事,诸君怎么看?”
虞倾城切了声:“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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