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再次陷入沉默,所有人都被沉重的情绪压得喘不过气来。
半山腰的友舍小院,秋风拂过,带着一丝凉意。
枫叶悄然飘落,在青石板的地面上洒下斑驳的红影。
黎叔独自站在书案前,手中握着毛笔,笔尖沾满了浓墨,四周一片静谧,窗户敞开着,唯有风声在耳畔回荡。
他一边写着诗句,一边感受着风中的萧瑟与秋意。
那些被风带来的思绪,再次将他拉回,四十年的岁月如白驹过隙,许多事情已然被风吹散,但深埋在心底的某些记忆,却如秋风般,萧瑟且清晰。
一辈子也吹不散。
毛笔落下,墨色在洁白的宣纸上缓缓渗透开来。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一字一字,像是他将四十年的思念与感慨都注入其中。
多情自古伤离别。
每一笔,都带着岁月的沉淀与厚重,仿佛那些遗憾与未尽之情,都凝聚在了这纸墨之间。
他偶尔也会自己作诗……是个商人,也是个才子。
今天吹过的每一缕风,似乎都带回了他曾经失去的某些东西。
山风再次吹来,卷起几片枯叶,打在他的衣摆上。
青色的长衫随风轻轻飘动,映衬着他那挺拔的身姿,即便已经七十岁,岁月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但他背脊依然笔直,眼神依然深邃。
他是黎叔,那个在商场上风云多年的智者,那个在众人心中敬重的长者。
但此刻,在这秋意深浓的清晨,他只是一个老人,一个在回忆中徘徊的男人。
这些天,安瑜住在医院里,半夏和京霆闻讯前去探望,孩子们也去了。
她的孩子确实保住了,但后期的静养非常重要。
所以云霆将公司里的事,暂时交回了京霆手里,自己则留在医院里全程陪伴。
接下来一个礼拜的时间里,严魏然那边没有动静,但战家没有放松警惕,有些事情半夏还不知道。
怕她知道以后,因为担心而动胎气。
十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
安盼之戒毒成功,整个人看起来比以前成熟了许多。
他的脸庞虽然还保留着少年的轮廓,虽长了些胡茬,但眼神却沉稳了不少。
他终于鼓起勇气,来到了姐姐的病房前,深吸一口气,抬手推开门。
安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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