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恩典,不敢胡乱为别人担保。但奴婢有把握在击杀骆思恭时让王之桢在场,只要事成,即便他不动手也永远说不清,除了一心为万岁爷效力别无出路!”
张然还是那么干脆,不光准备自己去拼命还打算再拉上个垫背的,听得王安直皱眉,不由自主向旁边挪了半步,眼中充满了厌恶。
“由头呢?最好找个能让朕下令彻查锦衣卫的理由……”
洪涛也觉得张然有点过于急着表现了,但同时又欣赏其孤注一掷的勇气。在创业之初激进总是要优于保守,机会都是从别人嘴边抢来的,四平八稳更适合守业。
至于说办法嘛,脑子里已经闪过三四个了,个个出人意料且精彩绝伦。有时候洪涛都为自己感到悲哀,为何一提起害人就灵感满满,一说救人总会思维枯竭。
“……奴婢听闻骆思恭喜欢打猎,闲时会邀上三五知己去南海子一带盘桓。”
王安一看皇帝望向自己,就知道张然得逞了,此时再想着躲避会被认为不忠,哪怕硬着头皮也得出谋划策,还不能乱讲,必须绞尽脑汁琢磨,最好被采纳。
“嗯,不错,是个好地方。眼下正是野鸭产蛋的时节,驾舟于水上,挽弓沐春风岂不美哉!传旨下去,朕要去南海子狩猎,谁该去谁不该去,你俩与骆指挥使仔细安排吧!”
听到南海子三个字,洪涛忍不住向王安伸出一根大拇指。不愧是敢孤身入冷宫烧冷灶的,除了会些防身的拳脚兵器把式,脑子和勇气也是必不可少的。
自己都没想到的办法,人家皱皱眉就有了,非常合理且条件充足。看来以后必须多逼迫他们动脑子,集体的智慧不可小觑!
农历五月的北京已经进入了夏天,虽然早晚的气温依旧凉爽,可明晃晃的太阳光照射在身体上已经不仅仅是暖融融的舒适感了,还多了一分燥热。
辰时刚半,午门阙亭上钟声大作,一队人马缓缓而出,大摇大摆的通过端门从承天门正中的门洞穿出,向大明门而去。
按照明代礼法,皇帝出宫祭祀坛庙时午门敲钟,祭祀太庙时击鼓,举行大朝会或者大典时则钟鼓齐鸣。
钟声就是命令,沿途所有人立刻停止行走、放下活计,规规矩矩跪在御道两侧双手杵地,额头顶在手背上一动不动。
很显然,这队人马是陪同皇帝去祭祀坛庙的依仗,至于说为啥太阳都晒屁股了才出来,这玩意谁敢多问,赶紧低头叩拜,否则就是大不敬之罪。
“嗬……啊……我说王承恩,你怎么就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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