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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香江在其中详细描述了占城国的兴衰以及现状,同时还有周边邻国真腊、暹罗的情况,再搭配礼部、司礼监和翰林院的史料存档,总算是把脑袋里这部分欠缺的历史空白给补上了。
是不是百分百全对并不是很重要,从几方交叉印证来看主体脉络应该还是靠谱的。这就足够用了,洪涛也不想研究东南亚各国的详细历史,有个大体了解方便在制定政策时有所侧重足矣。
做为情报的提供者阮香江自然算有功,而且在与占婆人的交往方面他应该还能发挥更多作用。到底有多大作用,必须当面聊聊才能确定。
“此行奔波几月有余,礼卿也该休息休息了。朕给你两个月回家看看,不用推辞,这是圣旨。不光要回家还要风风光光安安全全的衣锦还乡。就坐朕的马车走,由锦衣卫陪护!”
这句话则是对袁可立说的,与占婆人的商谈有海军参谋办理,暂时还用不着总督亲自出面。趁这个机会正好给他放个假,算起来自打上任海军总督,袁可立已经有三年多没回过家了。
不能说人人千里做官只为财,可也不能人人都啥也不图。不让贪墨发横财,再不让人前显赫,确实就少了点寒窗苦读的动力。
另外还有一层意思就是保护。算算时间,安南使节也该到大明告状来了,大概率会被朝臣们拿来当借口弹劾。他们拿皇帝没啥好办法,挤兑袁可立却不会留情面。把这位海军总督挤兑走,也是对皇权的严重消弱。
如果袁可立在京城或者天津卫待着,免不了会被如潮的弹劾影响,万一被谁哪句话说到了软肋上,一生气来个辞官避嫌那自己岂不是白忙活了。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那也不能掉以轻心,必须防患于未然。
七月底,比洪涛预料的还糟糕,不光安南人的状纸到达了京城,还有三名安南黎朝的使节一同前来。有意思的是他们居然坐着海军的后勤舰从海路入京,而陪同入京的官员居然是广东左布政使胡桂芳。
能让一位坚决反对开海和建造海船的官员,突然摒弃前嫌主动使用海船做为交通工具长途旅行,可见其内心有多焦急,已经到了不顾脸面和生死的地步。
至于说外官不奉召擅自入京有没有问题,这次皇帝还真不能降罪,因为是吏部允许的。不光胡桂芳要入京,除了由巡抚和巡按考满且距离偏远交通不便的官员,剩余的外地官员都要入京,三年一度的外察正好开始了。
真是巧合吗?洪涛是死也不肯信的。此次胡桂芳携安南使节入京肯定是和朝中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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