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客气，那我可就一点也不客气了。
唠叨了大半天大倒苦水后，李义抽空撇了一眼对方也没有发现半点的不耐烦，心说这位神秘的副署长可是比叶署长脾气好多了，要不提条件就找他吧？
“署长您看，我这受了这么多罪，提点要求不算过分吧？”
一旁的郑波听得昏昏欲睡，还是勉强撑着眼皮摆出笑脸，见对方终于换了话题，立马精神了起来，可听到新的话题是提要求后，那张一直绷着的笑脸勉强抽动了一会，又再次展开了笑容。
“好好好，你说你说，只要我……啊不对，只要署里能满足的，尽管提出来就好。”
他此时无比希望对方尽快结束谈话，自己好顺势在最后提出自己的条件来，而且看对方的样子，显然是有所预料了。
既然已经知道了大概，还敢提条件，那就意味着对方接受自己条件的概率很高很高了。
那么也就以为着自己完成任务的概率大大的提高！
一想到这里，郑副署长就一阵的激动。
连升三级啊！
这辈子恐怕就这么一个机会能成为组织的高层了。
绝对不能错过！
“既然署长您同意，那我可就真的说了啊！”
李义假装没有看到对方的那种兴奋表情，依旧是一副愤愤不平，仿佛受了什么委屈在跟领导叫屈要补偿的样子。
实际上早在自己一边吐着苦水的时候，他就已经在暗暗观察对方的反应和表情了。
发现对方不但没有任何的不耐烦，还十分配合着自己说的，不时的表示赞同。
这本来倒也没什么，一般人聊天不都是这样的么？
可奇怪就奇怪在，他跟这位郑波署长之前素不相识，虽然同属防卫署，但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
甚至在工作中，两人都没有什么见面的机会。
更不要说私下里了。
可这位素未谋面的副署长，却对他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研究员表现出一副热情满满的样子。
更何况，如果按照划分的来说，他还是属于叶署长那一波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够拉拢的人。
到了这里，李义也是想明白了。
这位副署长，对他一定有所图谋。
之所以一直没说，说不定所图甚大。
带着这个想法，李义说起话来也就没了边。
“您看我在外面流浪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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