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面与他说清楚,日后彼此......再无瓜葛。”
她脸上不见任何凄怆之色,
只是目光空洞地看着面前香炉缥缈而起的紫烟,
看它们缠绵纠葛在一处,越攀越高,终是连一阵微风都经不住,就这般散了。
泪水麻木地落下,
容悦别过脸去,不愿让宋昭看见她的狼狈,
她强压着哽咽之声,喃喃一句,
“我这一生都要被困在这儿了。可他,原是该拥有大好的人生。”
宋昭和容悦到底是自幼相交的情分,
她深知容悦从不是一个处事糊涂之人,
但困于一个情字,再理智的人也会做出疯魔事来。
宋昭见她如此,也是于心不忍。
可于心不忍又能如何?
在这深宫之中,情爱一事与满门性命相比,实在不堪一提。
宋昭本想劝一劝容悦,亦或是上前抱抱她,让她将心里的委屈都哭出来。
可最终,她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姐姐自己能想明白,便好。”
说完,便起身离去,顺手带上了偏殿的门,给予容悦一个可以肆意宣泄负面情绪的空间。
宋昭帮不了容悦什么,她没本事让萧景珩放她出宫去,
同时宋昭也知道容悦的心性,让她这样一个有傲骨的人,去侍奉并非她真心所爱之人,这样的日子于她而言,每一日都是煎熬。
所以宋昭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萧景珩对容悦的印象差一些,
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容悦日后的宠爱少一些。
今日在御前,宋昭以四两拨千斤之势,轻描淡写的就圆过去了容悦和安王之间的事,
顺便也让萧景珩疏远了容悦,并在萧景珩在她身上看见了不俗的处事能力,更放心将协理六宫之权交给她。
此番,倒也算因祸得福了。
从偏殿出来后,宋昭先去看望了承煜,见小家伙已经睡熟了,这才折返回内寝。
云杉伺候她洗漱的时候说:
“后日便是娘娘封妃的大日子了,娘娘这两日当早早歇下,养足精神才是。”
宋昭淡淡颔首,忽而想到了什么,又吩咐云杉道:
“天凉了,出入护得再好也难免沾染风寒。我这会儿觉得身子有些不适,你去趟太医院,传太医来问安吧。”
云杉道:“这个时候宫门已经下钥了,若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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