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珏的米国留学生涯并不愉快,甚至可以说很糟糕。
人是社会动物,在国内的时候,云珏觉得没有自有,一直生活在父母长辈们的束缚之下。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找个结婚对象都事先安排好。
来到米国这个“自由”的国度,本该是呼吸着“自由”的空气,享受着幸福的生活。
实际上云珏很快就发现,事实与她预想的有不小的出入。
首先是活动的圈子主要还是在华人圈,其次是周围的人不断提醒她,这里不要去,那里不要去,出门别带太多的现金,带个二十米金就可以了,遇见抢劫的主动把钱拿出来,晚上一定不要一个人出门等等。
在这个“自由”的国度,晚上出门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吃宵夜这种事情,除非是一些非常烧钱的场合,比如一些五星级酒店。在家里真想吃宵夜,就只能自己动手了。
身边的人还善意的提醒她,无论在任何地方,听到枪声都不要惊讶,抱头蹲下,尽量找个掩体是第一选择。还有就是生病了别去公立医院,因为排队会让人感到绝望。私营医院收钱比较狠,但是钱给够了也能保证治疗又快又好。
所有的一切与她想的都不一样,在国内的身份待遇换了个环境之后,基本没有了。
云珏告诉自己一定要努力去适应这里的一切,慢慢来一定会好起来的。努力融入这个国家的云珏才参加过一次派对,正是在那次派对上,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歧视”这个字眼的真实含义。同样也第一次知道了这个国度存在的歧视链。
在国内的时候,人不会因为肤色遭到区别对待,在这里,因为肤色被歧视比比皆是。
云珏现在每天除了正常的生活学习之外,更多的选择留在家里。寂寞的时候,云珏就回忆那短暂的“同居”生涯,意外的发现那段时光是她最愉快最轻松的时光。因为对那段时光的回忆,云珏总能缓解内心的抑郁。
甚至方蛰之前一些关于米国的言论,都像是提前打的预防针。米国不像她之前想的那么美好,有这个先入为主的预防针,云珏的心理落差没那么大。由此,云珏感谢方蛰,几乎每天都会想到那个远在万里之外的混蛋。
正是在这种背景之下,孟庭芝的电话打来了,提到了方蛰。云珏积累了一段时间的压抑,彻底的爆发了。对母亲发出了赤裸裸的威胁。
孟庭芝惊讶的差点丢掉电话,女儿的叛逆期来的有点晚,大四才叛逆了一把。没想到在米国呆了不过一个月,就敢对自己怒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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