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芝则是副驾驶,我知道丫头的意思。
本来,这是谭禹的位置,见美女如此热情,他只有苦笑着摇头,一切准备妥当,谭御启动面包车,慢慢地向邙村驶去。
秦化芝的意思,谭振心里明白,我看看楚萱等人,她们面无表情,看起来、非常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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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年刚满四十二岁,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大女儿叫做袁珍,二十岁。正在豫省上大学。二女儿叫做袁欣,十六岁。正在本市上高三。儿子袁锋,刚满十岁,正在读五年级。”持正看着袁恒说。
“你是怎么知道的?”袁恒问出这句话,觉得非常幼稚。
“我说的对吗?”持正询问。
“嗯,真的。”袁恒就如斗败的公鸡,“能来支烟吗?!”白圣听后,起身走到铁栏旁边,掏出一支烟,帮他点着。
“我知道,你走上这条路,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可是、你想过你的儿女吗?不错,你做这些,都是为了他们。你别忘记,他们都是读书人,你觉得、他们赞成你这样做吗?”白圣没有回座位,在铁栏旁边踱步。
“我不知道。今天被你们逮住,我认啦。我只想见妻子一面,可以吗?”袁恒使劲抽两口,随后、就是缕缕烟圈。
“这个,我们会安排的,不过……”
“嘿嘿,放心吧。我会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们。”袁恒打断持正的话。
“坦白从宽。”白圣回到座位上,看着吞云吐雾的袁恒说。
“那个墨宇,我以前也接触过,他是吉首最大的黑商,专门收购明器古玩。我们弄到的明器,都会找他代销,只是、那货非常不近人情。”说到这里,他又给白圣淘支烟,最后、那货把打火机和烟盒,全部放在铁栏后面的桌子上。
在审讯室,嫌疑人都是打开手铐的,外面都是警察,他们是跑不掉的,再说了、铁门锁着呢。
这边,有铁栏隔着,他们也袭击不到审讯的警察,所以说、袁恒可以自己点烟,只要他不发疯,绝不会从椅子上站起来的,即使他站起来,那椅子的锁链也打不开,只有带着椅子走。
…
…
车子转向乡道,慢慢地进入大山深处,越走越令我心神不安,因为、太过荒凉,天气转凉,除了那些四季不落的植物,都已经慢慢地衰败。
一阵风吹来,敝人觉得有点心寒,这是大自然的转凉,还是另有隐情?
我看着窗外,谭振吐着烟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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