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看自己,付齐墨抬头回望,当看到是童滢时,付齐墨无声扯扯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因着表妹蓟依桐的关系,他与童滢很小就认识了,对于童滢,他说不上有多喜欢,也谈不上讨厌,只是家中父母对她很喜欢,随着大家年岁渐长,母亲开始有意无意打探他对童滢的想法,他明白母亲的意思,想着与其找个陌生人重新认识、了解,倒不如找个知根知底母亲喜欢的,抱着这种想法他同意了这门亲事,只是没想到...
想到后面的事,付齐墨有些怅然,可不管怎么说,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他与童滢之间再无可能,还是找个机会跟她说清楚,让她另觅良缘才是。
高台之上,童妃面色有些着急,今日她举办赏花宴,就是想为自己儿子挑门好亲事,万不可被这两人毁了去!
想到这儿,童妃频频给坐在下方看好戏的宇文讦使眼色,后者看了眼童妃,又将目光移在针锋相对的二人身上,哈哈大笑几声,站起来走到叶蕴与宇文谦身边道:“皇妹消消气,你也知道四皇弟向来有口无心,大家都是至亲何必弄得如此之僵,难得皇兄今日有雅兴出来散心,就算皇妹不肯给我面子,也该给皇兄一个面子,你说是不是?”
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如今宇文讦出来说和,她若不依不饶,本来有理的她恐怕也要成无礼的那方了,细想至此,叶蕴点头道:“罢了,今日本宫就看在大皇兄与三皇兄的面上,不与你计较,望你日后好自为之!”
“你!”宇文译瞪着眼还想说什么,被得到消息匆匆赶来的裴昭仪忙捂住嘴巴,她神色慌张道:“嫔妾见过长公主、童妃娘娘,四皇子年幼说话口无遮拦,嫔妾代四皇子向长公主与大皇子道歉,望长公主、大皇子能念在他年幼无知的份上不予计较。”
“呵~”叶蕴轻笑一声,嘴角噙起几抹讽道:“原来在昭仪眼中十五岁还是小孩,若本宫没有记错,在我络云女子十五岁都该行及笄礼了。”
裴昭仪被叶蕴怼的哑口无言,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童妃瞧着裴昭仪那副怯生生上不了台面的样子,不由心生烦躁,她不耐烦的摆摆手道:“裴昭仪,方才长公主已说了不予计较,你且带着四皇子下去治伤吧。”
“是,嫔妾多谢长公主,嫔妾告退。”说完,裴昭仪强行拽着本不欲离开的宇文译疾步离去。
宇文译母子二人一走,现场气氛好转起来,叶蕴环顾一圈才在左侧偏后的位置找到付齐墨的踪迹,看他吃的欢愉,便也没管他,径直推着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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