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间,忽觉有些东西缠到了脚上,叶蕴顺手一捞,手中多了一条细长的布料,两指一搓,质地十分光滑,不似寻常人家所用之物。
叶蕴将风灯放到地上,手持布料凑近灯光处细查,却发现布料断口不一,显然是被人撕下来的,再看其颜色,粉中带白,像是女子之物。
拎着风灯重新站起,叶蕴扭头走到付齐墨身边,将布料递给他道:“你看看,这可是童滢衣服上的碎料。”
付齐墨接过布料,端详了一眼,点头肯定道:“她今日所穿衣物确实是粉色。”
闻言,叶蕴道:“那么事情已经很清楚了,童滢离开寒山寺后,在后山遇见了这两人,两人见童滢只身一人出现在此处起了色心,后来有人经过杀死了两人,救走了童滢,不过...”
“不过什么?”付齐墨一把抓住叶蕴的肩膀,满脸凝重的看着她道。
“不过,”叶蕴冷静沉着看着付齐墨,一字一句道:“不能确定童滢是否受到伤害。”
一句话将付齐墨打入谷底,他堪堪连退几步,神情萎靡,喃喃自语道:“都怪我,我不该跟她说那些话的...”
叶蕴看了眼陷入悔恨深渊中不能自拔的付齐墨,随后扭头对身后的众人道:“走吧,都回去吧。”
在女子名节大于天的时代,她不能因一时心软就说出有失偏颇的话,童滢没出事还好,万一真的遭遇了不测,那么此事就算不是付齐墨所为,但他终究会受到自己良心上的谴责,这一关早晚要过,让他一个人静静也好。
最后看了眼付齐墨,叶蕴转过身带着禁卫兵原路返回,余下一群和尚面面相觑,最后在管院和尚的示意下,也跟了上去。
那晚,付齐墨到底在后山待了多久,无人可知,就连第二日给静淑皇后的祭拜礼上都未曾见他露面。
直到第三日,叶蕴打算启程,派身边府兵前去传话,未等府兵扣门,付齐墨先一步打开门,从里面出来。
他目视前方,面无表情道:“是要走了么。”
府兵微微一愣,拱手道:“是,长公主已带众人先行,请付公子移步。”
闻言,付齐墨顺手合上门,一语未发,径直向前走去,见此,府兵忙抬脚跟上。
寺门外,叶蕴正在与住持告别。
“连日多谢住持照顾,本宫这就走了。”
“阿弥陀佛,老僧恭送长公主,长公主一路顺风。”
叶蕴微微颔首,随后登上马车,坐在车里,叶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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