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哪知道,主子没说,你快先去吧,这儿我先帮你盯着,放心,出不了乱子。”白芷一边拍胸保证一边将衡芜从桌前拉起来。
“那好,我去去就回,看清楚点,领了月钱的都在后面画勾。”衡芜不放心的叮嘱道,毕竟是月钱,可不是闹着玩的。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一定给你弄得好好的!”白芷再三保证道。
“行吧。”半信半疑的看了眼有模有样开始忙乎的白芷,衡芜调转方向往凤阳阁去。
一炷香后,衡芜来到凤阳阁。
“主子。”
“嗯,来了?坐。”叶蕴瞥了眼旁边的椅子道。
“衡芜不敢。”
“无妨,坐吧。”
衡芜看了眼叶蕴,见其面带坚定之色,这才道了句;“是”,随即坐下来。
“本宫离开这段时日,裕王那边可有动静?”旁边,氤氲的热气从茶壶口溢出来,逐渐连成一条线,遂又散成一片,叶蕴盯着那似有若无的水气看的入迷。
“暂时没发现与婆罗花有关的人出现。”衡芜如实道。
“倒是靖王府庶长子与京兆府嫡女定了亲。”略微想想,衡芜补充道。
“哦?”叶蕴眸光闪了一下道:“这倒有趣了,宫里那边呢?那个梦嫔可还安分?”
“听闻梦嫔写的一手好字,童妃娘娘喜欢的不得已,日日派人上门请梦嫔去玉溪宫抄写经书。”衡芜道。
闻言,叶蕴轻笑一声。
说什么抄写经书,只怕是为了阻止梦嫔与父皇相见,故意将人扣在玉溪宫吧,也罢,也算她有些脑子,没有正面找梦嫔不痛快。
“近期不太安分,派人盯住靖安王,特别是驻扎在城外的护城军。”叶蕴轻声细语嘱咐道。
“主子是担心护城军趁势起兵?”衡芜拧眉道。
叶蕴点点头:“宇文译私造兵器意在谋反,而翠庭山上并未找到军队,那么他造反的军队从哪来?更奇怪的是,他曾亲口说过此事靖安王没有参与。”
“莫非主子是担心护城军中人心不齐?”衡芜眼珠一转很快便明白了叶蕴话中的意思。
赞赏的看了眼衡芜,叶蕴道:“依宇文译鱼死网破的性子自然不会主动交代这件事,不若想个办法混进去,探探底。”想到这儿,叶蕴忽得想起寒山寺刺杀一事,当时她认定宇文译与靖安王是一伙的,眼下看来,是宇文译的心腹所为也尚未可知。
“可是...”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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