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追你!
欺负小孩儿啊。
今时不同往日,即便下山时沈叔说他可以让我默相,可我觉得他刚跟大胡子磕完,需要恢复。
天色还要晚了,一但有啥大陷井等着我,容易折里头。
感觉不对,状态不行,不宜出战。
寒风呼呼迎面,我一边跑一边听着身后的动静,手机在胸前摇晃,我手里还攥着护身符,时刻准备着,要是那个男人追上来我就硬磕,是邪师我就吃符,是小偷我就报安!
不信了。
没个法子治他了?!
气喘吁吁的跑进院,我拄着膝盖缓了好一阵,“吓死我了,还好没追来……”
缓了缓我又觉得不对,怕啥啊,我不就等着他找来么。
不过是沈叔身体没太恢复。
我没心思跟他斗而已。
“梁栩栩,竹虫呢?!”
纯良拿个大竹笤帚正在院里扫雪,见我呼哧带喘的进院就兴冲冲奔过来,瞄了眼塑料袋,立马失落了,“唉,我就说心愿不好达成,你买药干啥啊,我还没伤心到需要吃药的份上,不过下午许奶给我揍了顿,说换窗户的人动作不利索,我就说了句挺利索的,许奶就发飚了,她说要把我打碎了,再把我按上,我还来着事儿呢,心情就更不好了。”
“噗!”
我真没忍住。
小老哥是真不容易。
“纯良,你那竹虫先等等,镇里没有卖,我想想办法,肯定让你吃到。”
“你说的啊!”
纯良又乐了,扛着那大笤帚欢天喜地的继续忙活了!
不烦人的时候,他还是挺好哄的。
我顶着红脸蛋直接去了正房,进门前还觉得哪块别扭,窗户玻璃安上了,许姨也消停了……
那是哪不对?
前后打量一圈,才发现鸽子笼不见了。
小白鸽哪去了?
不会真被炖了吧!
顾不得多想,我进门赶紧喊人,“沈叔,那个术士找来了!”
沈叔正在看书,闻声看向我,“偷你命格的邪师?”
他说话的鼻音更重了。
不过有一点好,甭管出了多大事,刚经历了什么,沈叔永远的面不改色。
很沉稳。
特别给人托底。
“好像是他,又不太像。”
邪师能女里女气的?
我摘下手机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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