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队友的事情,谈水生的记忆时好时坏,在他的诱导下,说了些日常细碎的事情。
方舒看着他苍白的脸,得到的信息已经够了,他站了起来:“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谈水生点点头,将身子往下靠了靠。
他抬头看了看巨大的金鳞子,瑟缩了一下,他所在的位置在靠近门口的一个集装箱里,但是没有顶,应该是地下庇难所里的隔断。
吃饱了肚子,又想了很多事情,额头的疼痛又袭来,他靠着床板,又昏沉地睡了过去。
方圆从庇难所的后方走了过来:“长官,你的催眠术又精进了不少。”
方舒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前:“嘘!我这种级别可配不上说精进,若不是他信任我,也没办法操作。”
已经傍晚了,白色的雪将整个世界映照的光亮,天空一轮上玄月,凄清地挂在天边。
方舒在一间只有一张单人床的空房间里,褪下自己的外衣,将一套行军外套跟靴子给换上,对着镜子在脸上折腾了好久,这才低下头看着单人床上的一具尸体,打量了起来。
流民叫沈柱子,身量跟自己极为接近,脸型也有几分相像,这才让他突发奇想。
眼下得到的讯息就是他叫沈柱子、流民、老大是个疤痕男叫勇子,他们所在是第十小队,队长丰文明。
对方是个光头,这倒是好操作,直接剃光了了事,染了血的帽子直接套在头上,在脖子的地方用利刃拉了道伤口,随即将内衣扯下的一块布条,直接绑好。
看着雪橇,他摇摇头,这玩意他试过,玩的不溜,破绽太大,他看了看自己的左腿,匕首用力戳下,忍着痛,依葫芦画瓢也用布条给绑了起来。
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看着方圆诧异的眼神,他嘴角上扬:“眼下就是口音了,脖子的这伤口倒是可以解释,伤到了声带,最近都不能出声了。”
“长官,我觉得还是不妥,太危险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一直觉得丰山基地里有大秘密!”他相信自己的直觉。上一次遇到了软硬不吃的谈秋颜。
这次天降良机,让他出门在半路遇到了必死的这两位小兄弟。
救了一个,另一个当场就已经挂了。
夜色渐渐加深。
丰山镇的吊桥已经升了起来。碉堡上值班人员正在四下打量着,四个人分开四个方向,一边聊天一边靠近火炉。
突然一个人举起枪对准正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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