蟜眸光冷冷的看着岑边:“伱意欲何为?”
岑边哭丧着脸,双手奉上自己的佩剑:“长安君,剑给您,赶紧持剑杀了末将吧!”
身死不算死,自有竹帛传我名。
社死才是亡,遍地夯土无处钻!
与其社死,岑边宁可现在就死在这军帐之内!
嬴成蟜单手夺过佩剑,连鞘狠狠甩向岑边的大腿,恨其不争的呵斥:
“本将那个敢于率领火船向魏国水军发起冲锋的悍将何在!”
“本将那个不通水战却用一年时间自学水战之术的智将何在!”
岑边半真半假的痛呼一声:“嗷!!!”
旋即迅速抽身而退。
嬴成蟜又看向张骁:“屡次冲阵在先,悍不畏死,斩将杀敌不在话下。”
“连死都不怕,你怕学习?”
说话间,嬴成蟜又狠狠对张晓甩出一剑鞘。
张骁也像岑边一样,撕心裂肺的痛呼一声:“啊!!!”
嬴成蟜最后看向苏角:“学个屁?”
“本将看你才是个屁!”
嬴成蟜运足力气甩出一剑鞘。
苏角右手按着受击部位,悲声痛呼:“腿!腿断了!”
“末将重伤矣!”
看着这三人滚刀肉的无赖劲儿,嬴成蟜都快被气笑了:“莫要嘤嘤作态。”
“都给本将站好!”
都是经年老将,这点痛还能与箭矢入肉、缝合伤口的痛相提并论?
三个身披数创都生龙活虎的悍将还能被一剑鞘给打哭了?
苏角迅速像三只鹌鹑一样站在嬴成蟜面前。
但看他们眼中的目光嬴成蟜就知道,他们心里那股不满却还是没有消退。
他们依旧认为自己是被发配来的,脸上无光。
他们更不认为自己还需要学习。
嬴成蟜打他们,他们一动不动的受着,顶多就是做出夸张的惨叫试图唤醒嬴成蟜的同情心。
但若是李信等教习?
但凡敢动岑边一根手指头,岑边都能还教习一场至死方休的血战!
面对这种心性的弟子,最好的方法就是……
嬴成蟜沉声开口:
“王兄!”
万事不决,找大哥!
苏角三人不敢置信的抬头,紧接着便见帐帘被再次拉开,嬴政面带温和的笑容缓步入内。
苏角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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