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长安君确实是来游猎的,并不知太子在此?”
“对对对,必是如此!”
所有游侠和行人心中都生出了同样的想法。
以燕丹和嬴成蟜之间的矛盾,嬴成蟜怎么可能会放燕丹离开秦国?
绝对是因为嬴成蟜不知道燕丹就在此地!
鞠武是如此想法,燕丹也是如此想法。
鞠武赶忙低声提醒:“太子,请速速上车,落下车帘!”
燕丹连连点头:“善!”
“孤这就……”
燕丹赶忙翻身下马,但他的脚还没触及地面,一阵歌声却已传入他耳中。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
“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丹兄。”
“珍重!”
燕丹所部所有人都面露愕然,齐齐转头不敢置信的看向旗麾方向。
虽然那歌声经过树木的折射与反射已经失真。
虽然那歌声因为距离而变得微弱缥缈。
但所有人都能听得清‘丹兄’二字!
鞠武目露错愕:“长安君并非路过,而是专为太子而来?!”
“长安君亦非不知太子身在何处,而是知道太子身处车队?!”
“长安君更非是为截杀太子而来,而是为送太子远行而来?!”
一连三问,鞠武心中的震惊之情无以复加!
燕丹也懵了:“果真是长安君?”
“长安君若是知孤私逃,必恨不能手刃了孤,又怎会出城相送!”
“且孤与长安君并无甚誓言,长安君何必对孤高唱《击鼓》!”
“孤与长安君何信之有?!”
“即便会有人来送孤,也合该是秦王啊!”
‘可叹相距太遥远,我俩无法再相见。
可叹分别太长久,使我无法守誓言。’
这句诗词的第一段用于嬴成蟜和燕丹之间还情有可原。
毕竟燕丹此去,嬴成蟜和燕丹此生恐难再见。
可第二段就让燕丹无法理解了。
他和嬴成蟜有什么誓言?
和燕丹有誓言的分明是嬴政啊!
且在燕丹听来,这呼声也更像是嬴政的声线。
鞠武理所当然道:“那旗麾上绣‘长安’二字,若非是长安君,天下谁人还会持此旗麾?”
“若旗麾之下所立之人果真是秦王,秦王怎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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