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恶名更大一些。
这直接导致了一个恶性循环。
越诏安、匪越多!
时至今日,大量被贵族藏匿的隐户和深山老林里的野人都冒了出来。
就连楚王负刍都是第一次发现,原来他的国家里竟然有如此之多的青壮!
项燕沉默许久之后,沉凝的目光看向鄂城方向:“难道,这就是秦长安君放弃速战的原因?”
“他在等待我大楚自乱!”
原本秦军头上悬着粮草这柄利刃,逼迫着秦军不得不尽快决战。
但现在,楚军头顶却悬上了内乱这柄更加紧迫的利刃。
主动权,易手了!
景畴的脸色也无比严肃:“秦长安君此人虽是将领,但最早步入天下时却是说客身份,且秦国朝局的几次转变也都有着秦长安君的身影。”
“此人善军略,亦善国事!”
“现下局势很有可能就是秦长安君刻意引导而成。”
“上柱国,我军该当何如?”
项燕反倒是松了口气。
他最担忧的是不知道嬴成蟜在想什么。
既然已经探明了嬴成蟜的心思,那项燕也就安心了。
项燕当即下令:“传令全军,拔营!”
“直下鄂城!”
“传令诏安军,即刻向鄂城方向转进。”
景畴振奋拱手:“唯!”
一艘艘战船收起船锚,承载着楚军沿着汉江和长江汇聚而去。
一月二十八日。
长江鄂城河段之上,近万艘各色舟船近乎堵塞了江面!
三十七万余楚军汇聚于鄂城周边,属于楚国的旌旗肆意飘荡。
项燕所部也终于完成了和熊寻所部的胜利会师。
踏上楼船,熊寻肃然拱手:“拜见上柱国!”
项燕面露笑意,拱手还礼:“未曾想,再次得见熊候奄,竟是在沙场之上。”
“只是今日便不能再称熊候奄,而该称熊将军了。”
熊寻对着阖闾城的方向一拱手,沉声道:“承蒙大王信重,令得末将执掌此军。”
“末将惶恐备至!”
“末将麾下三十万儿郎,皆愿为上柱国驱使。”
“只愿能以绵薄之力助上柱国旗开得胜!”
项燕直接的说:“诏安军中皆是诏安的贼匪,战力可用,军心却散乱。”
“是故,此战诏安军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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