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了!”
嬴政笑而反问:“王弟果真能忍得住?”
嬴成蟜洒然道:“瞧王兄这话说的,难道弟是那等渴血嗜杀之人不成?”
“与其纵马沙场,每日面临杀与被杀的抉择,弟更愿留于长安乡,钓上两尾肥鱼!”
颜聚等俘将不约而同的看向城门外。
在那里,二十余万枚左耳还在散发着腐臭之气。
而今,指挥大军将它们割下来的将领,却口口声声说自己并非渴血嗜杀之人?
谁信啊!
嬴政信了!
嬴政轻声一叹:“近岁大秦久战,着实是劳烦王弟了。”
“万幸,今赵、楚、燕、齐皆疲。”
“我大秦却愈发兴盛,大将频出。”
嬴政看着嬴成蟜,笃定的说:“从今往后,寡人定当谨慎持身、拣拔大将,护王弟纵情山水、钓鱼捉虾,而无须再去做不愿为之事!”
嬴成蟜面露笑容:“那就这么说定了?”
嬴政肃然颔首:“一言为定!”
嬴成蟜这才张开双臂,玩笑道:“喏!看吧!”
“此番弟虽在外久战,但却罕有亲身杀敌。”
“大兄的叮嘱,王弟可是一刻都不敢忘却!”
看着嬴成蟜那毛茸茸的暗红色披风,嬴政有些无奈。
你这竖子,以为能骗得过寡人?
别以为寡人不知你趁着振旅的机会仔细清洗了甲胄和披风!
但嬴政没有拆穿嬴成蟜,只是温声道:“王弟谨慎,则乃兄心安矣!”
“新甲已成,王弟且虽乃兄回宫,换上新甲。”
嬴成蟜大感诧异:“又造了新甲?”
“这会否靡费过甚?”
嬴政笑而摇头:“为护持王弟不失,花费再多又怎能算是靡费?”
说话间,嬴政和嬴成蟜下意识的并肩走向咸阳宫。
落在原地的群臣大将面面相觑,也只得步行跟在嬴政和嬴成蟜身后,向着咸阳宫而去。
入宫之后,群臣众将直往麒麟殿的殿前广场。
嬴成蟜则是跟着嬴政一起来到了御书房。
“接着!”
接住嬴政抛来的酒坛,嬴成蟜一巴掌拍掉封泥,仰头就是一口。
“呼~爽!”擦掉嘴角酒渍,嬴成蟜瘫在软榻上,感慨道:“还是在家好啊!”
嬴政手臂夹着另一枚酒坛走到嬴成蟜身侧,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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