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斥责过长安君了,便应该不会再斥责我等。”
“所以,莫要去劝说大王,以免弄巧成拙。”
任游:(°°)啊???
合着你们是打算牺牲长安君一个,幸福全军袍泽?
任嚣继续说道:“此番确实是长安君无理,而大王有理。”
“所以对于大王的责难,长安君也只能受着。”
“若是汝日后见到长安君斥责大王甚至是殴打大王了,也定要当做没有看见。”
“彼时定是大王无理,而长安君有理了。”
“我等若是多言可能会被长安君一同殴打,还会被大王申斥。”
任游:(`Д)啊?!!
任游小小的眼睛里充斥着大大的迷茫。
长安君还敢打大王?
长安君打了大王我们还得干看着?
不干看着非但可能会被长安君殴打还会被大王训斥?
你们大秦的政治生态也太癫了吧!
迎着一名名秦军将领果然如此的戏谑目光和请降将领们目瞪口呆的震惊目光,五马大车内的哀嚎声戛然而止。
“行了!”嬴政将金钩玉带重新挂回腰间,没好气的瞪了嬴成蟜一眼:“分明未受一鞭,嚎的却似是乃兄剐了你一般!”
面对嬴政本就舍不得用力的玉带,嬴成蟜如灵猴般在五马大车内上蹿下跳的避开了每一鞭,每避开一次都还会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不知道的还以为嬴政把嬴成蟜给怎么了呢!
确认嬴政穿好了金钩玉带,嬴成蟜这才回身落座,嘿嘿笑道:“弟就知道大兄不舍得打弟。”
“看,咱俩配合的多好!”
嬴政被嬴成蟜给气笑了:“乃兄需要你配合?”
“乃兄言说朝中诸卿每日已需工作八个时辰,你这竖子竟说这说明你凯旋之后还要加班?”
“你是真不懂还是与乃兄装糊涂?!”
嬴成蟜熟门熟路的打开一个柜子取出一坛酒,口中回应:“大兄也知弟不通政务。”
“这等朝中事,弟着实是想不明白啊!”
听嬴成蟜说的坦诚,嬴政火气消了几分,耐心的解释道:“王弟此战拓两郡半之地,朝中诸卿却为此需要日日工作八個时辰方才能处置好当日政务。”
“这便说明我大秦的官吏数量已至极限,为了治理新附之地不得不抽调朝中官吏,更是已将朝中官吏抽调至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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