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只是觉得嬴扶苏小小年纪就学着君子的样子特别好笑。
但今日刘季却终于发觉,嬴扶苏不只是在学习君子的行举,更是在学习君子的品格和心性!
没给嬴成蟜继续套话的机会,没给嬴扶苏露出破绽的机会,更没给高炯、翟棣二人告状的机会,刘季出列拱手:“启禀长安君,是卑下刘季出的这个主意。”
“求长安君治罪!”
嬴成蟜豁然转头,方才温和慈祥的目光此刻却是一片刺骨冰寒:“是你?!”
大兄还没亡,本君还没死,陈胜吴广也还没起义,你大汉高祖就忍不住对我大秦长公子下手了?!
嬴成蟜不由得心生怀疑。
自己是不是对这些原本历史上的反贼太大度了些!
迎着嬴成蟜如看死人一般的目光,刘季心中大骇,却深吸一口气压下恐惧,拱手再礼:“确是卑下,求长安君治罪!”
高炯、翟棣二人也终于挣开了焦洋等人的束缚,慌忙跑到嬴扶苏身侧连声道:“公子可无恙?卑下早就苦苦劝说公子切莫骑豕,公子怎的就是不听啊!”
“长安君!这刘季非但蛊惑扶苏公子,引得淳于博士震怒,此番更是诱骗扶苏公子骑豕,让扶苏公子置身险境,卑下拜求长安君治此子之罪!”
嬴扶苏却甩开了高炯、翟棣二人的手,再度面向嬴成蟜拱手一礼,诚恳的说:“叔父,文茵、如云今日不愿亲近侄儿,刘先生便提议由侄儿骑乘大黑以借势慑服文茵和如云。”
“除此之外,刘先生还教导了侄儿诸多道理。”
“若非大黑突然受惊,侄儿定然无恙!”
嬴成蟜不解的问道:“文茵是谁?如云是谁?大黑又是谁?”
嬴扶苏认真的解释道:“大黑便是方才承载侄儿的豕,文茵和如云则是大黑的孩子。”
嬴成蟜:……
嬴成蟜嘴角微微抽搐道:“你继续。”
许是有嬴成蟜在侧,嬴扶苏心中紧张和恐惧迅速消散,恢复了往日的模样,一板一眼的开口:“子贡曰:君子之过也,如日月之食焉。”
“子贡也认为君子出现过错如日食月食一般正常,关键理应在于如何看待过错。”
“子曰:人之过也,各于其党。观过,斯知仁矣。”
“人的过错各式各样却可归入不同的类别,看一个人所犯的错误和他对所犯错误的态度便可知这人是怎样的人,而刘先生所犯的过错显然非是本心不仁,只是疏忽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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