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安君也切实引出了反秦之士!”
“只可惜,齐国将士们心向我大秦,反而令得长安君此策无果。”
“此非长安君之罪,亦非战之罪也!”
“诸位爱卿,可有良谏乎?”
魏缭肌肉松弛的躺在宋安怀里,心如死灰,苦涩喃喃:“本公真傻,真的!”
“本公怎么就能放任长安君出征呢?”
“本公怎么就对长安君心存幻想,以为此战的结果能与战前军议所定相差仿佛呢?”
“本公真傻!真的!”
是非对错我已无心分辨。
好想死一死啊!
吕不韦以手撑地,艰难的爬起身来,声音疲惫的开口:“大王所言,甚是!”
“观长安君所传军报,便可知长安君已在竭尽全力的保齐国社稷不失。”
“然,人心所向之大势不可阻挡!”
“长安君的所作所为和一切应对,皆已是上佳之选!”
自嬴成蟜抵达临淄城到齐王建请降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短到大秦根本没时间做出任何布置。
易地而处,吕不韦也无法做出比嬴成蟜更合适的应对。
但吕不韦就一点负面情绪都没有吗?
吕不韦的声音不禁多了几分后悔和自责:“千错万错,皆是臣等的错!”
“若非是长安君亲自领兵攻打临淄,齐国将士定然不会主动请降!”
“若非是长安君亲自领兵攻打临淄,齐王定然不会放弃抵抗、立刻请降!”
“臣等本该于长安君回传军报言说分兵之际便想到这一切、坚决阻止长安君,而不是将主要精力用于商讨副将贲是否有能力抵抗住代武安君的猛攻啊!”
吕不韦,悔啊!
魏缭的前车之鉴就在眼前,自己怎么就没对嬴成蟜回传的每一封军报、制定的每一步战略仔仔细细的反复钻研呢!
嬴政摇了摇头,宽慰道:“前线距离咸阳城远阔两千余里!”
“即便是传令兵以快马往返,亦需十日方才能跑一个来回。”
“自长安君制定军略至齐王请降,不过仅只十日而已。”
“即便诸位爱卿发觉了长安君此策之谬、令传令兵快马加鞭前去阻止长安君,亦难改齐国败亡之局。”
“诸位爱卿,无须再思虑过往之事。”
“现下当务之急乃是速速建言献策,保齐国社稷不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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