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恪毫无表演痕迹的就是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上卿,可无恙?”
几名家兵赶忙搀扶住栗恪,栗恪却‘虚弱’的摆了摆手道:“本卿无碍。”
“且先护本卿去寻大王!”
远远看到栗恪被家兵们搀扶而来,燕王喜心脏一阵狂颤,大步流星的迎了过来,连声低呼:“爱卿?爱卿!”
“可无恙乎?”
栗恪挤出一个笑容道:“臣无恙。”
“臣近岁多阅典籍却生疏了筋骨,仅只为大王征战数日而已,竟已颇具疲态。”
“臣,让大王失望了!”
看着栗恪身上那被鲜血浸透甚至还在向下滴血的甲胄,再看看栗恪苍白的脸色,燕王喜心里那叫一个痛啊:“寡人怎会失望!”
“爱卿先率我军大破代军,重挫代军威风、提振我军士气。”
“又屡屡率军反冲代军,为我军争取走脱时机。”
“而今更是亲临一线,指挥我军守备城池,浴血厮杀亦不退分毫。”
“寡人能得爱卿,实乃寡人之幸也。”
“是寡人少贤臣臂助,令得爱卿太过操劳!”
“寡人心甚痛!痛煞寡人矣!”
“速传太医,莫要吝惜药材,定要为爱卿好生诊治!”
栗恪做过的事,将渠、乐间等人也都做过,甚至做的比栗恪更优秀。
但栗恪却得到了将渠、乐间等人都没得到过的尊崇和信重。
因为将渠、乐间等人是真心为了燕国好,若是发现燕王喜的决断有误,他们拼着惹怒燕王喜也会竭力劝阻。
但现在的栗恪却已不在意燕国的未来,更无所谓燕王喜决断的对错,只是闷头向上钻营而已,所以他对燕王喜的命令没有丝毫质疑,还演出了拼尽全力实现燕王喜命令的姿态。
如此臣子,燕王喜岂能不爱!
栗恪那双染了不知多少人鲜血的手攥住了燕王喜的手腕,诚恳的说:“大王厚爱,臣铭记于心!”
“且容臣酣睡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臣再为大王分忧!”
燕王喜不顾血污浊臭,反握住栗恪的手,满眼感动的说:“睡!”
“寡人令爱卿好好的睡!”
“令支塞城防由寡人亲自操持,爱卿至少也要给寡人睡足半日,此乃王令!”
栗恪嘴唇蠕动片刻后,用力点头:“臣,遵命!”
话落,栗恪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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