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东南八里的密林之中。”
“事成之后,另有黄金十斤送上!”
说话间,憨夫从怀中取出一卷坤舆图于案几上摊开,其上清晰标注着路线、地标和方位,那地标之下埋藏何物,不言自明。
栗恪脸色微变:“长安君这是做甚!”
“长安君施恩于栗某,栗某难以报偿已是心中难安,长安君如何还能再赠以黄金!”
“憨贤弟当速速将这些财物取出,还与长安君!”
憨夫将坤舆图向前推了推,起身拱手道:“末将只是代家主传讯,做不得决断。”
“而今额家主讯息已传至,末将身为秦军,不便于此久留。”
“还请栗上卿先送末将离开令支塞,回营复命。”
栗恪见状也随之起身,软语挽留道:“憨贤弟之忠义,栗某敬之佩之!”
“然!现下天寒,憨贤弟可先饮一爵水酒暖暖身子,再行启程。”
“今令支塞城防皆系于栗某之手,必不会出现任何意外!”
栗恪尽可能在不被燕王喜怀疑的情况下呈上了好酒好菜。
但憨夫饶是嘴唇已经发干开裂,却没吃一粒粟、没喝一口水。
而今面对栗恪的热情相邀,憨夫依旧坚定的摇头道:“不必!”
“末将肩上仍有重任!”
见憨夫如此,栗恪也只能慨叹着拱手道:“憨贤弟,真真义士也!”
“此爵,敬憨贤弟!”
栗恪满饮爵中酒,又走到憨夫面前拿起憨夫的酒爵,将憨夫爵中酒亦满饮以示自己绝无毒害憨夫之心,而后热情的招呼:“来人!”
“送憨贤弟出营!”
亲自安排人手、交代亲信、大开方便之门送憨夫离开令支塞后,栗恪于帐中来回踱步。
仔仔细细的筹谋过后,栗恪终于令家兵撩开帐帘,又由家兵们搀扶着飘回城门楼。
“爱卿?”
见虚弱无力的栗恪又被家兵们搀了回来,燕王喜目露讶色,而后又涌出浓浓的感动,快步上前一脸心疼的责怪道:“寡人特下王令,令爱卿要睡足半日。”
“爱卿为何不过仅只睡了一个时辰便重回前线?”
“爱卿莫非是欲抗令乎!”
栗恪‘艰难’的挤出一个笑容道:“臣,岂敢抗令?”
“只是臣心忧我大燕社稷,心忧大王安危,于帐中着实无法酣睡。”
“辗转反侧间,臣心头思虑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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