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成蟜又是一脚踹出,恨其不争的怒斥:“汝若是果真拜谢本将恩义,便不该做这般禽兽不如之事!”
“还有汝等!”
嬴成蟜目光豁然看向那些尚未被嬴成蟜亲切问候过的旧部,目露杀意:“汝等,就那么干净吗!”
“汝等以为,汝等就能看似清白的站在干岸上吗!”
“汝等以为,本君帐下斥候已老乎!”
“汝等以为,本君剑已不利乎!”
“仓朗朗~”伴着嬴成蟜的四连喝问,千名家兵齐齐拔出了腰间佩剑,怒目圆瞪!
这是来自这个时代最强战斗力的威慑!
这是来自古往今来第一杀神的质问!
“嘭!”
一声闷响传来,鲍平惊异的发现自己面前的世界突然拔高了几分,再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双膝跪地。
目光转向左右,鲍平更是见数十人如他一般跪倒在地!
也对,在场诸位谁的底子是干干净净的?
所有人,都有罪!
昌巢也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他很清楚,他和他族人的底子也没那么干净。
但再想到嬴成蟜刚刚对他的亲切问候,昌巢却硬是踉跄了两步后重新颤颤巍巍的站直了身子,顺带还扶了剧昂一把。
嬴成蟜没有去看剧昂、昌巢等人狼狈的样子,只是以冷冽的目光看向那些还站着的人:“余者,需本君亲令乎!”
顿时,嬴成蟜面前又像割麦子一样跪倒了一片!
只有棠珉、翟让等少数人还强撑着双腿,纵然战战兢兢却也没有下跪。
虽然曾经的他们底子也不干净,但嬴成蟜总不至于拿秦朝的律去定齐国的罪吧?
自齐王建请降至今怂了几个月的他们,终于敢硬气一把了!
嬴成蟜缓步向前,抓着鲍平的脖颈将他拎了起来,皱眉怒斥:“汝不过有些小过而已,跪个甚!”
饶是被嬴成蟜亲自拎起,鲍平还是两股战战、双腿颤颤,但心头却已涌起浓浓的劫后余生之庆幸。
也对,相较于其他百姓大族而言,他们这一支确实已经算得上干净了!
嬴成蟜又接连拎起一名名旧部和势力领袖,最终冷然看向依旧跪在地上的数十人喝问:“接下来要做甚,还需要本君教吗?”
“自供罪状!自呈罪证!”
“若是坦白清楚,本君看在往日情分上可免汝等族人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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