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徴微闭着双眼一声不吭,仿佛这种伤对他来说,根本微不足道。
元暇先动作轻柔的帮他把伤口擦干净,上了些止血镇痛的伤药后,用纱布包着伤口在他肩膀上缠了两圈。
等帮他又穿好了衣裳,她突然开口道:“夫君,从明日开始,你教我读些书认些字吧。”
“好。”魏徴答应的很干脆。
没有问她要读书识字的原因,等到她想说的时候,他再洗耳恭听。
好半晌后,元暇低头苦笑了一声,患得患失的看着魏徴呢喃:“夫君,我怕以后你哪天当了官,我这样的农村姑娘会给你丢人。”
“那我就不做官。”魏徴的声音一沉,起身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道。
“什么?”元暇仰头看着魏徴,表情有些懵。
“我说,那我就不做官,娘子这回听清楚了吗?”
魏徴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他说完后把元暇扑在了床上,仿佛想把她融化在自己的怀里。
元暇睫毛颤抖,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突然失去理智的魏徴,承受着他霸道不容反抗的亲吻。
衣裳被他逐渐褪去,她感觉他的手在身上游走,脑子突然就清醒了。
元暇脸上火辣辣的,抓过他的手掌用力咬了一口,等他停下动作后嘤嘤哭泣道:“魏徴,你别吓我啊,我还没做好准备呢。”
看着她眼角的泪和无助的眼神,魏徴的火气突然没了,眼中的情欲逐渐消失。
他翻身在她一旁躺下,拿过被子把两人盖上后歉意道:“抱歉,吓到你了。”
元暇的确被他刚刚的样子吓坏了,好一会儿才止住哭泣小声问道:“你刚刚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
她的睫毛很长,刚哭过的眼睛里满是无辜,这副娇憨可人的模样让魏徴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
不经意间扫到她无意间露出来的春光,他猛地把被子往上拉,把两人的身子全部盖在了被中。
感觉她猛地开始颤栗,他贴过去在她耳边柔声道:“娘子,你帮帮我吧……”
元暇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儿,见他捉着自己的手意有所指,便瞬间懂了他的意思。
门外的魏母突然听到儿子说不做官了,还以为这小两口是吵架呢,便急得想进去劝解一番。只是没想到,侧着耳朵仔细一听,竟然是在亲热。
她已经守寡多年,此时不禁臊的满脸通红,捂着脸迅速往外走。
之后元暇没再从房间出来,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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