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暇,从前的事情你我都不能改变,别为一个不值得的人去钻牛角尖。何况,我的记忆中根本没有她。
自始至终,我想娶的都是你,是那个夏日午后突然出现在我眼前的裴元暇。”
他的突然告白让元暇很意外,也觉得更加委屈,眼泪止不住的往外冒。
好半晌后才她才止住了眼泪,在黑暗里抽泣道:“真的吗?魏徴,你别骗我,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当真的。”
魏徴被她的话逗笑,擦了擦她的眼泪取笑道:“傻姑娘,我骗你做甚?她那一次险些真的害死我,我能留她一条小命让她活到现在,她都该在家中烧高香了。”
好吧,姑且就信了他的话。
元暇心里知道,他其实还没有真正爱上自己,现在对她还只是比较喜欢而已。毕竟爱上一个人,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她此时脑子一热,主动把腿放在他身上磨蹭着撒娇:“魏徴,那你亲亲我。”
软玉在怀,谁还能忍得了?魏徴闷声笑道:“亲哪里?这里?”他说着,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黑暗中的两人没羞没臊的玩闹着,差点就完成了最后一步,元暇后悔不跌的泣声告饶。
翌日,两人破天荒的睡到了半上午,直到急促的拍门声响起,才把二人从睡梦中吵醒。
魏徴先坐起来,接着元暇也坐了起来,睡意惺忪的揉着眼睛。
她身上的朵朵梅花让魏徴喉咙一紧,忙错开眼睛不去看,先对着外面应了一声。
拍门的声音随即停下,魏母隔着门迫切道:“徴儿,出大事了,红惜她昨天夜里投井没了。”
魏徴面上一冷,沉着声音道:“知道了。”
元暇的瞌睡瞬间惊的没了,瞪大眼睛看着魏徴问:“红惜是谁?你表妹?”
“是她!死了就死了,娘子不用多想。先起来用膳吧,我一个人去看看就是了。”魏徴心中没有起太大的波澜,穿好了衣裳后,先笑着帮她掖了掖被子便离开。
一醒来就听到这个消息,谁还有心情吃饭啊?
元暇想起了昨晚那个跑出去的身影,总觉得有些不安,眉头渐渐皱成了一个疙瘩。
她的直觉没有错,才刚刚穿好衣裳,头发都还没有梳好,外面便传来了吵闹声,还有撕心裂肺的哭嚎声。
元暇面上一紧,迅速梳好了头发小跑着出了房间,一眼便见到院里被人围着的魏徴和婆婆。
围着都是些村里的人,有纯属看热闹的,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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