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了孩子,没敢声张,没敢跟我这个做娘的说。我眼看着她肚子大起来了,逼问了她,她才跟我说了实情……”
竟然还有这种事?人群瞬间哗然,纷纷指着魏徴的方向议论。
元暇此时感觉手掌生疼,原来是婆婆抓自己的手不自觉的收紧,把指甲抠进她皮肉里去了。
魏母不止是紧张,还很羞愧,这反应让元暇瞬间感觉被五雷轰顶。好在她还有理智,看了看魏徴挺拔如竹的背影,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
她信魏徴昨晚跟她说的话,所以,她猜想这女人此时定然是往魏徴身上泼脏水。她女儿没了,便想毁了魏徴。
那女人还在继续说,她看着众人声声悲戚:“昨日趁着魏裴氏回娘家,我让她来找她姨母做主,结果到了夜里她也没回去。
我想着该是姐姐留她住下了,毕竟她们也是亲姨甥,这在以前也是常有的事。
无论我们做长辈的关系如何,她做姨母的总不会跟个孩子计较,就此不管外甥女的死活。
可我万万没想到,她这姨母真会不管她,连她肚子里的孩子都能一并给狠心舍弃了。
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会想不开,我的儿,你就这样去了,让娘可怎么活呀?”
元暇只能说她的演技太好了,每个表情都拿捏的很到位,连她听了都差点要信了。
不等魏徴开口,她便看着她冷嘲道:“你说我夫君四个月前强要了她,导致她有了身孕,那你有什么人证物证?具体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村长是个头发半百的老头,他沉着脸呵斥元暇:“混账话,你才嫁到我们魏家村几天?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魏陈氏你来说,今日是给红惜丫头一个名分,再去请道士来做法,还是送魏徴去见官,让他后半生蹲牢狱?”
他口中的魏陈氏,说的是魏徴的娘,元暇的婆婆。
魏母松开了抓着元暇的手,看着她脸上的恼怒,她心中天人交战。眼下究竟该如何选择,根本不用考虑,只是她真开不了口。
见母亲被为难住,元暇也脸色涨红,魏徴往前走了一步,冷冷的瞥了一眼始作俑者。
这一瞬,他身上散发出来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让只看他背影的元暇都胆怯了几分。
村长瞬间也气弱了,他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不敢抬头看魏徴的眼睛。
魏徴不屑与他多言,淡淡的开口道:“村长说这话,是认定我强了她?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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