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是她们为你偷来的吧?”
魏徴闻言哭笑不得,拍了拍她的额头嗔怪:“又胡说八道!她今日过来,主要是来给我做证人。此事说来话长,我就跟你长话短说了。
曾经我撞见的那个和红惜苟且的男人,是镇上一家茶铺的二公子,姓黄,曾和红惜在年初时订过婚事。
这位黄公子的爹,在早年的时候是有名的山贼,这些年才金盆洗手的。他累计夺得的财务数量格外庞大,都被他藏了起来。
黄二公子还有一名庶兄,他这位庶兄很早的时候,便和红秀勾搭在了一起。这个黄大公子想要独吞他父亲的这些财产,于是便处心积虑的处他弟弟为死地。
他哄骗红秀,只要她替他除掉黄二公子,便八抬大轿娶她为妻。
红秀那时已经有了身孕,两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于是答应了他的条件。
红惜她之所以会委身给黄二公子,便是因为红秀时常在她耳边诱哄她,她稀里糊涂的和黄二公子有了夫妻之实。
这两人初尝禁果没有节制,黄二公子时常到魏家村来,找僻静之处幽会。红秀明面上回回为两人把风,实则在找合适的时机对黄二公子下暗手。
七月初,苏阮开始贴身伺候黄大公子,想方设法的从他口中得知了他和红秀之间的所有事。
九月中旬的时候,红秀在黄二公子骑乘的马蹄上做了手脚,致他摔马断腿。黄老爷的身子本身就不好,接受不了嫡子变成了残废的这个打击,当时便中了风。
红秀即便是再纤瘦,也快瞒不了她的大肚子了,便催黄大公子早些娶她回家。可黄大公子原本就只是利用她,计划得逞后,转身便对红秀毁了诺。
隔了几日,又哄她去了镇上,除了她腹中的胎儿。红秀养好了身子后,去找他要赔偿,趁他不备时勒死了他。”
这还叫长话短说吗?想着刚刚离去的苏阮,元暇嘴唇发干,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好半晌后,她直视着魏徴的眼睛涩然开口:“苏阮在这中间扮演的究竟是什么角色?你别说你让她打探这些只是为了看一场戏,我不信!”
真正的幕后之人,应该是面前这个男人吧?他口中的每个人都只是他棋盘上的棋子!
魏徴闻言没有不悦,反而背着手心情颇好:“你已经想到了答案是吗?不错,我让苏阮接近黄大公子,的确不是为了看戏。”
他眉毛舒展,笑得如沐春风,元暇却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她用力搓了搓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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