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后,便把自己白日里要做的事情安排的满满当当的。
除了做绣活和看书外,还跟着咬金和行俨练一个时辰的基本功,等到了晚饭时候就变着法子做各种好吃的。
三月十九这日是元暇十五岁生辰,这时候不兴过什么生日,她对此事也只字未提。
中午时,她自己去煮了碗长寿面来吃,还加了个荷包蛋在碗底。
又过了六日,县令一职的最终评选日子到了,魏徴早早的就出了门。元暇这一整天都坐立不安,怕最后的结果不是魏徴所预想的。
这日魏徴到家时已经是二更天了,元暇还没入睡,听到拍门后忙去给他开了门。
送魏徴回来的两人都没敢抬头看元暇,低头恭敬的对她行了个礼,转身后便离开了魏家。
魏徴靠着门框站着,元暇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味时下意识的皱了皱眉道:“这么大的酒味,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一边问,一边架起了他的胳膊。
魏徴的力气全放在了元暇身上,压的元暇一个趔趄,差点和他一起摔在地上。见他双颊通红,眼神迷离,她一脸无奈的把他带到了床边。
魏徴已经看不清楚眼前了,他冲着晃动的元暇勾唇一笑,抱着她一起跌在了软软的棉被上。
元暇被他这一下压的差点喘不过气来,见他的表情是真的醉了,一脸无奈的把他推到了一旁。
魏徴被她推开后完全没有反应,眼睛半睁半合的念念有词,没一会儿便发出了鼾声。
因为近来他总会喝酒,所以元暇早就给他准备了醒酒汤,此时去堂屋端了温热的醒酒汤过来。
只是魏徴根本不配合,推拒着说什么也不要,让元暇费了好一番心思。最后还是跟哄孩子似的亲了亲他,给他吃了个花生糖,这才让他把醒酒汤给喝了。
之后他起来吐了几次,好不容易消停。元暇去烧水给他擦洗了身子,快到天亮时困的眼睛都睁不开,坐在床边就睡着了。
魏徴醒来时,元暇也是刚醒,正在床边揉捏酸疼的肩膀和脖颈。
见他捂着两边太阳穴一脸痛苦之色,她去倒了杯水过来嘟着嘴嗔怪道:“宿醉难受吧?你说,你昨夜喝多少酒?”
魏徴接过水后一饮而尽,等嗓子舒缓了些后,对元暇勾唇一笑道:“昨夜劳累娘子了,以后我尽量不喝醉就是了。快过来给我按一按,别再嘟着嘴了,都能挂油瓶了。”
元暇闻言抿嘴一笑,脱了鞋子绕到他的身后,轻柔的帮他按着两边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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