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前些日子徴儿不是还在信中说,他在……”
元暇大惊失色,忙捂着她的嘴在她耳旁嘘身道:“娘,这些事等过几日见了夫君他自然会与我们说,我们不能把他的事情说出去。”
魏母也是被这消息惊的一时昏了头,闻言忙住了嘴,向她点着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突然见行俨在一旁站着,也不知道他听懂了没。
元暇蹲下身直视着他的眼睛认真道:“俨俨,你师傅的事关重大,暂时不可以告诉其他人。你是个男子汉,可要帮姑姑一起保守这个秘密哦~”
裴行俨如今很喜欢别人说他是男子汉,他心里很受用,郑重的看着元暇点了点头。
魏母心里想的要更远一些,又问郑海華:“那海阳有没有说,徴儿他走的水路还是陆路?具体到了哪里?”
郑海華这才想起话还没说完呢,她脸色一变,拽着她们进屋关了门小声道:“我三哥还说,叔叔这回是辞官回来的,明面上的身份依旧是贝州漳南县的窦建德。
所以他想,叔叔应该会先去那边一趟,等安排好了那边才会在暗中回我们这边。”
这个假的身份魏徴曾在信中解释过,元暇也是知道的,闻言缓缓的点了点头。
魏徴曾在信中说,他原本是打算和文帝说清事情的真相,恢复自己的身份的。可他那时刚要说了几句,便被人截了话。
那人是太子的人,不仅截了他的话,还先一步说起了北芪山塌的事。
他颠倒黑白,说当地的官员心术不正,惹怒了上苍,这才让上苍降罪于曲阳县。不仅把这事情全部都推在了魏徴身上,还诬陷他身背数条命案。
魏徴那时百口莫辩,见文帝已然震怒,当即便苦笑着住了嘴,决定继续隐瞒自己的身份。
等下了朝,他主动去晋王府拜访了晋王,与他说愿意投靠在他的门下。他只有一个条件,便是请他保住“魏徴”的性命,还有曲阳县县令的位置。
作为回报,他贡献了他亲手所画的图纸,上面所描绘的是后世的疏浚永济渠、广通渠、通济渠、邗沟、江南河,五段加起来共五千多里链接贯通的大运河。
晋王看了图纸后大喜,他没有问魏徴具体的原因,当即便表示他会摆平此事,让他放心,还亲自送他出了晋王府。
果然,不过是两日,文帝便又改了说法。
他当众又说,曲阳县的事情是天降灾难,魏徴他一个小小的县令也改变不了。让他继续治理曲阳县,将功抵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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