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大兴城里人皆尽知,就连文帝也是心知肚明的。
晋王这几年在暗地里收集了许多太子的罪证,太子也没有闲着,手中也有他的许多把柄。他们兄弟二人的明争暗斗愈演愈烈,都憋着一股劲儿给对方致命一击。
如今文帝的年纪越来越多,他们二人的争斗也到了最紧要的关头了,最多明后年就会有一个结果出来。
二虎相斗必有一伤,不论是他们本人还是他们的派系,都躲不过最终的结果。
我本就无意卷进去,所以不想参与,不能在那里越陷越深。于是我从九月上旬时就开始装病,拖到了十月初向文帝辞官。”
前面的元暇听的似懂非懂,又接着问他:“那你是晋王的派系,你知道他那么多事,他怎么会放你回来?”
魏徴闻言自信一笑,慢慢与她解释道:“他当然舍不得了,不仅舍不得放我离开,还舍不得对我下杀手。”
毕竟他为晋王出过那么多次主意,晋王早就视他为晋王府的谋士。
见元暇的面色有些诡异,还翻着眼珠使劲儿的看他,他反应过来后拍了拍她的额头笑骂:“你个小坏东西,给我老实点儿,根本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元暇闻言抿着嘴偷笑,她也知道多半不是那个意思,应该是晋王看重他的才华吧!
果然,魏徴又继续道:“十月中旬时,我与晋王派来的人透露,我想回家一趟。还说等我病好了,就继续到大兴城为他效力。
他应该是权衡了利弊,到了十月末时派了两个太医来,等太医走后便安排我离开。不仅路程安排的妥帖,还派了两个高手寸步不离的跟着我。”
“跟着监视你?”元暇惊讶道。
魏徴点头称是,随后冷笑了一声又道:“他舍不得杀我,可那是在我对他衷心的前提之下。若是我那时露出一些马脚,一切就会前功尽弃,那两人会立即对我下杀手!”
元暇心中唏嘘,片刻后又问:“既然情况那么严峻,你又是怎么脱身的?”
“这件事我从九月时就开始安排了,郑家父子收到我的信后就开始全面准备,自然是万无一失。
还有窦建德,他也特意把自己弄得像是大病一场,没有让晋王的人起疑。”见元暇一脸崇拜,魏徴心中有些得意。
等把整个计策原原本本的都告诉了她后,魏徴又顺便解释了两个婢女的事:“晓梅和晓月多多少少的发现过一些我的不同,其实,我是打算找机会除掉她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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