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跟她们培养出感情来,万一哪天魏徴脑子一热,背着她和她们滚床单了呢?那她找谁说理去?
不是她小人之心,主要是这种事情说不清楚,她听说的太多太多了。最后是防患于未然,一开始就杜绝这种可能性!
再有一点就是,她……算了算了,她承认,她就是小心眼,她容不得魏徴身边有别的女性。除了她和婆婆,谁都不行!
崔氏先前已经听魏母说了晓月的事儿,知道她长的像以前的红惜,元暇不喜欢她也是正常。
况且,还有一件事她从没跟旁人说过,也是关于这个晓月的。
咬金曾和她写过一封信,信中提起过这个晓月,说她私下玩笑时让他和高齐叫她小师娘。
以前没见着过这姑娘就算了,可此时她已经跟着大人回来了,便不容得她不去多想。
此时见元暇盯着晓月和晓梅眼神隐晦不明,崔氏以为元暇已经知道了晓月对大人的心思,便没有管这个闲事。
天色越来越晚了,她去点亮了灶台上的油灯,默不作声的开始做晚饭。
行俨也有事情做,他察觉到了房间里气氛有些不同,尤其是姑母的脸色让他觉得有些害怕。他乖巧的捧着书坐在灶前,一边看书一边帮忙烧火。
不知道为何,元暇看着晓梅时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只是下意识的不喜欢罢了。可看着晓月,她却越看越觉得厌恶,这种感觉实在是奇怪。
而西屋的魏徴听了母亲的问话,却是瞳孔猛地一缩,久久都不曾回过神来。
没想到,元暇的酒窝不止像他快要遗忘了的那个人,还会与红惜相似。
他闭上眼,清晰的回想起了从前的人和事……
在一处精美奢华的寝殿内,一名身材消瘦的美妇人正在床榻上沉睡,暖烘烘的地龙烧的她面色有了几分不正常的红润。
那是他心爱的女人,新封的皇贵妃,他握着她的手感觉无力至极。
她的身体近来每况日下,他知道,她就要离他而去了。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皇贵妃时日无多。
“咳咳……”
“醒了?爱妃可觉得好些?”
年氏咳过之后面上如同上了妆似的,顷刻间便变得光彩照人:“皇上,宝墨她去哪里了?臣妾有些口渴。”
她说话时,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来,看着格外的美艳。
她已经多日不能开口言语,雍正帝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红着眼哀痛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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