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耳旁道:“为夫在赶往京师之前,在暗中组建了两条商队,其中一条是暗中贩卖私盐。
这两年来商队的收获颇丰,不止换买了大量的粮草,还屯下了无数的兵器和数千牛马。”
元暇顿时双腿一软,膛目结舌的看着他问:“夫君屯粮草我能理解,可是屯兵器和牛马,你是要做什么?”
这其中的每一条都是大罪,可是要命的,他这是疯了吗?
“夺天下!”魏徴看着她郑地有声道,眼中没有半点玩笑。
片刻后,两人的谈话结束,因为元暇特别没出息的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魏徴见此心中一慌,掐着她的人中把她叫醒后,把她横抱了起来大步往回走。
路上两人都没有开口,元暇的眉头紧蹙,突然感觉小腹隐隐作痛。闭着眼算了算时间,知道是要来月事了。
果然,一阵热流涌过之后,她感觉身下湿儒儒的。
到家后一看,贴身的衣裳上已经染上了一片嫣红,她忙换了干净的衣裳,忍着腹部的疼痛去拿着月事布出来,让魏徴陪着去了茅房。
魏母见儿子抱着儿媳妇回来时吓了一跳,此时知道元暇是来了月事,看着她的肚子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元暇将婆婆的目光尽收眼底,她无奈的苦笑了一声,捂着肚子去了茅房。
趁元暇去茅房的时候,魏母跟魏徴说了些女人家来月事时需要注意的事项,嘱咐他好好照顾元暇。
魏徴从没留意过这些,他听了后没有觉得不耐烦,把母亲说的话一一记在了心里。
见元暇出来后脸色苍白,显然是很不舒适,他跟母亲点头示意后走过去抱着她回了房间。
元暇这会儿已经疼得直不起腰了,也不矫情,闭着眼乖巧柔顺的缩在他怀中一动不动。
回到房间后元暇直接被魏徴塞进被窝里,她闭着眼睛一脸痛苦的呻吟出声,眉头也皱的更紧了。
被子里面的她下意识缩成了虾状,片刻后把头也蒙住深埋在胸口,双手紧按在肚子上。
元暇以前来月事从没这么疼过,这会儿虽然身上暖和了不少,可还是感觉肚子里面越来越痛。
中午饭她就随便吃了几口,实在是难受,便让魏徴又端了出去。
到了晚饭时更是碰都没碰筷子,她一看到便让魏徴直接拿开,又灌下一杯红糖水。
此时她肚子里就像是一只手在不停的搅动,抓捏,让她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魏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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