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的她,早就在被继母卖掉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此时葡萄就像是一个热情又老练的推销员,一边不着痕迹的拍着元暇的马屁,一边吹嘘着自己身上的优点。
她不遗余力在推销着的商品是自己,元暇听的心中酸楚,不禁母爱泛滥了。
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元暇柔声细语的说:“那你以后就跟着我了好不好?我带你回家。”
她的眼神很真挚,让葡萄想起了记忆中的母亲。
“家吗?”她小声呢喃着,有些迟疑,却还是缓缓点了点头。
胖妇人见此笑得合不拢嘴,又忙给其她的人使眼色,让她们好好的表现。
元暇牵着葡萄的小手,见魏徴的面色如常,便起身又顺着剩余的人看过去。
这一看她暗暗叹了口气,这些人都不出彩,均是一副老实木讷的模样。
元暇又挑了几个中年妇人,扭头一脸期盼的对魏徴:“我就选这些了,夫君,你要不要也挑几个?”
还有几个年纪不大的男孩子,都是瘦巴巴的,看着都很可怜!
她的心善让魏徴心里有几分欣慰,他打量了剩余的人几眼,随意指出三个男孩子道:“你、你、你,就你们三个了。”
随后他摸了摸干扁的荷包,犹豫了一瞬间后,掏出一个可以证明身份的牌子递给了周伢子。
看着一脸震惊的他,他面不改色道:“稍后把人都送进衙门里,先交给郑师爷,顺便让他给你拿银钱。”
周伢子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眼前这位容貌俊朗的爷,定然就是那位深入简出的县令大人了!
反应过来后,他忙拉着胖女人一起虔诚的作揖道:“原来是魏大人,请恕小的眼拙……”
“二位不必如此多礼,本官只是陪着夫人在近处走一走,顺道进来看一看……”
直到元暇和魏徴走远,那两人都还没有挪动脚步,一直在原地伸着脖子敬仰的看着。
等出了院子后元暇才不再端着,她仰着头一脸调侃的看着魏徴,随后忍不住把头靠在他肩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魏徴无奈一笑,嗔怪的点了点她的额头道:“笑什么,若不是我身上带的银钱不够,需要这样表明来身份吗?”
“是是是,是我的错,我不笑你了。”元暇憋着笑道。
只是她嘴上说着不笑了,可脸上却还是一脸坏坏的笑意,让魏徴摇着头笑得一脸无奈。
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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