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唱!”
元暇的笑容立马灿烂,看着天空轻声哼唱:“我只想用我这一辈子去爱你,从今以后,你会是所有幸福的理由。爱情,是场最美最远的旅行……
感到你的体温在我怀里,像阳光和煦,巧妙地融化,我的不安定,不可思议……”
唱完这一首,她又换了另外一首,夕阳渐沉,她的歌声飘散在淡淡的清风中。
魏徴牵着马慢慢走着,他的思绪终于回到了现实当中,不再沉浸在过去。他偶尔垂眸沉思,偶尔抬头看向元暇。
后来元暇不再哼唱,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后,同时莞尔一笑。
等笑过后魏徴把元暇抱了下来,两人十指紧扣,并肩前往炊烟飘来的地方。
这里的住户只有十几户,等走近看了看,她们选择了停在一家院子比大的人家。
“有人吗?”元暇站在这家的篱笆外喊道。
里面的人虽没有回应,却很快从房间走了出来疑惑道:“你们是谁?”
出来的是位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她面上保持着警惕,站在门口没有多靠近元暇和魏徴半步。
魏徴此番是没打算隐瞒身份的,于是在元暇耳旁嘱咐了几句,先去找了颗树把马拴了起来。
元暇听了后温婉一笑,往前又走近了些道:“大娘,我能进来跟您说吗?您放心,我们不是坏人。”
那老太太犹豫了一会儿,直到魏徴拴好了马,她才迈着瞒珊的步伐走到了元暇面前。
隔着篱笆,元暇善意的朝着她笑道:“大娘,我夫君是县令魏徴,我们真不是坏人。我们来这里有些事情要办,请问能不能借住两日?”
老太太很少出这个小村子,根本不知道村子外的事情。
此时她听了后虽然有些激动,却没有立即相信她的话,而是向另外一家喊道:“山子,你你你快过来,咱们这村里来生人了!”
元暇和魏徴无奈一笑,彼此都没有说话。
老太太的话刚落不久,从不远处的住户里跑出来了一位矮壮的青年男子。男子可能在劈柴,他手中拿着一把斧头,气势冲冲的朝着她们的方向奔了过来。
看到他手中的凶器,魏徴表情微变,本能的握紧双拳往前面走了一步。
大山到了两人面前后先是惊诧了一瞬,随后一脸审视的看着魏徴道:“你们是什么人,来我们村干什么?”他的声音很粗,很符合他的名字和形象。
元暇此时没有出声,她半垂着眼眸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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