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啊,别的都好说,可千万别再是征兵啊,如今这小村里的壮丁除了草民就只剩七八个人,再经不起什么折腾了……”他满脸愁绪的发着牢骚。
魏徴闻言脚下一顿,他扭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大山道:“怎么?难道你要反抗?不愿意报效朝廷?”
话落后见面前的人突然不可置信的瞪大吧双眼,不仅停止了言语,还面色发青嘴唇发白。
他皱着眉有些悔意,怪自己不该逗他,更不该拿此事来玩笑!
可大山已经被这话吓到了,他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怎么办?朝廷真要继续招兵吗?他要如何回答才不会得罪这位县令大人?
他双唇蠕动着还没有开口,魏徴便已经面色一正道:“大山兄弟不要多虑,本官只是与你玩笑一句罢了。”
元暇还不知道朝廷的这些大事,这大娘问她等会儿还有多少人要来,她不假思索的回道:“还有三十人。”
“贵人说的是三四人,还是三十人?”大娘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揉着耳朵确认道。
元暇听此抿嘴一笑,笑过后特意卷着舌头道:“是三十个人,所以我与外子见您家中最为宽敞,便厚颜登门了。”
三十个人啊,那几顿下来,得多少粮食才够这些人吃?
老太太望了望草屋的方向,随即起身局促的看了看大山,又坐下看着元暇苦涩一笑道:“贵人,不瞒您说,老婆子我一个人在家里平日都是吃糠咽菜的。
您们今日来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小地方,都是贵客,老婆子我理应全力招待。可是三十个人实在是有些多,我这家里的粮食恐怕是不够啊。”
元暇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她根本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张着嘴有些不知所措。
要不然还是换一家借住吧?元暇尴尬的安抚老太太道:“大娘,您先稍等我一会儿,我去与外子说几句话。”
“夫君。”不等人家答应,她便立即起身后对着魏徴的地方喊道。
魏徴这时已经和大山说了他来此的目的,与他说了此番只是带女眷来春游,并没有什么公事要办。
大山听了后拍着胸脯松了口气,接着哈哈一笑缓解气氛,热心的给他介绍附近的好去处。说到高兴的时候,他满面红光唾沫横飞。
魏徴根本插不进去嘴,这能说会道的模样,让他想起了窦建德!
当年刚认识窦建德的时候他还以为那是个稳重的人,谁知道他根本不稳重,反而是个玩心重话很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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