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成了夫君其她妻妾眼中的笑柄,还让院里的下人们指点怠慢。
那时她才知道,她嫁给的这个男人根本就对她无心,他心中爱戴的是他的结发妻子。
他的不理不睬让她从满心欢喜到心灰意冷,不过两三天便没人再关注她,让她开始想家了。
直到又两日后他的另一位妾室抱着一只猫去她院里找她,她在慌乱中被猫抓伤了手臂,他才出现在了她的院里。
她最怕的就是猫了,他是知道的,那一夜他留在了她的身边。情理之中的,也做了新婚之夜该做的事。
现实中的元暇是满心抗拒的,她皱着眉拼命的反抗,还发出了瘆人的叫声和呓语。
魏徴听到她的声音时依旧没有察觉出她的不对劲,他还以为,她是因为他手上的动作而下意识发出的声音。
随后元暇嘤咛了一声醒了过来,只是她的思绪还沉浸在梦中的情景中,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看着眼前的人,她本能的伸出脚来,对着他的下体狠狠的踹了过去。
魏徴被她的动作吓得倒吸一口冷气,他一边翻身躲避,一边出手捉住了她的脚腕。
趁她怔然之际,他快速亲了下她的侧脸道:“傻姑娘,这地方能随便踢吗?你还想不想要孩子了?”
虽说的是责怪的话,可这语气却特别温柔。
元暇瞬间感觉回到了现实,看着这张不似梦中那般模糊的脸,她扁着嘴嚎啕大哭。
也不管此时是什么情况,她扑进他怀中哭的伤心欲绝道:“夫君,我做噩梦了,梦到我不是我,还嫁给了别人,太吓人了!呜呜呜……”
魏徴顿时哭笑不得,忍着身体的冲动安抚她:“好了好了,都多大的人了,竟然还会被梦吓成这个样子。”
“你还笑?我都梦到嫁给别人了,你还能笑得出来?魏徴,你到底爱不爱我呀?”元暇简直是要气炸了。
她不可理喻的样子让魏徴大开眼界,他膛目结舌的哼笑道:“你这就不讲理了啊,那我怎么做?一纸休书休了你?”
“休我?你不想着把我抢回来,居然想休了我?”
“得了得了,我就不该跟你讲理,做些实际的事儿才是……”
“干什么?放开,你都要休我了还碰我做什么?”
“虚,你听听外面的声音,你这么大声是想让外面的人听到吗?”
“我……唔——呃……”
房间外的小顺子正在门口坐着打盹,听到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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