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顺子他、他、他方才被我不小心打晕了。那个,我我我先让我哥哥过来替他当差。”
话落后不等魏徴说什么,她便迅速转身离开内室,脚下抹油似的开溜了。
魏徴这会儿心情不坏,没与她计较这些,和衣躺在元暇身边闭目养神。
从元暇出事到现在,他已经整整三天没有合过眼了,此时感受着枕边人的体温,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不多时便发出了鼾声。
一刻多钟后,白妈妈先过来了,身后还跟着府里聘请的郎中。
她叩了门,见无人应答,也没多想便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在进内室前,她再次出声询问:“大人,您在里面吗?老夫人听说夫人好了,派婢子来瞧一瞧夫人,婢子可否进来?”
她的声音格外洪亮,魏徴正迷迷瞪瞪的做梦呢,登时便她被给惊醒了。
他醒了后浑身酸软无力,使劲闭了闭眼后才清醒了几分,揉着太阳穴努力让自己坐了起来。
等回过神后他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方才发生的一切,难道只是在做梦吗?
他眼中一慌,连忙又探了探元暇的鼻息,摸了摸她的脉搏。
等确认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在做梦后,他松了口气起身道:“进来。”
门外的白妈妈闻言一喜,摆手示意郎中等她喊的时候再进,自己先悄悄进去了。
她进来后见大人就在夫人身边坐着,心中叹了口气。
随后看到夫人的胸口果然在起伏,脸色也好了许多,不似那日那般气若游丝,她很替老夫人高兴,激动的双手合十念念有词。
大人和夫人这时都是穿着整齐,没有不妥当的地方,于是她轻轻唤了一声,让郎中也进来。
郎中是个四十出头留着山羊胡的男人,进来后他先木着脸给魏徴作揖行了礼,之后才打开药箱到床前去望闻问切。
他之前来过一趟,已经确认夫人是死了,所以这次过来是很不愿意的。
府里的人都在暗中猜测,大人他或许是因为夫人的过世,打击太大,有些失心疯了。
他也是这么认为的,在来之前他就告诉自己,只是假意配合他一下而已。
谁知道……这已经死了的人,还真又活过来了!
他的面色一开始还很不以为意,后来开始震惊,严肃、最后眼神中只剩下迷茫和不解。
魏徴背着手屏气凝神的等着,等他做完了这一系列后,急切的走上前问他:“如何?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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