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并且在大人和夫人离开府上的当天夜里,再次潜入内室。”
说着,郑海阳从怀中掏出两封信递给魏徴。
“这信下官已经看过了,一封是夫人曾写给海華的,一封是她们找人临摹的。她们准备利用临摹的这封信,来挑拨大人和夫人的关系。”
魏徴先接过元暇写的,粗略看过后,他心中颇有些不是滋味。
信中写的大概内容是,他信别的女人而不信她,这让她感到很伤心。她让郑海華在镇上给她找一处小院子,在为了离开他做准备。
最后看了看最下面的日期,正是元暇曾闹着要回娘家那一日。
另外一封,只比这封多了几个字,可其中的意思却全都变了味儿。
通体看下来暧昧至极,若是不知道的人看了,定然会认为写信之人与收信之人关系龌龊。
魏徴看完后双眼喷火,把元暇写的这封折好收进怀中,把临摹的这封直接撕成了碎片。
郑海阳知道魏徴真正生气的时候有多吓人,他垂着双臂大气也不敢喘,直到他自己又慢慢恢复平静。
魏徴冷静下来后正在再问,突然见白妈妈大刺刺的从外面进来了。
她并没有走近,离得远远的便扯着嗓子喊:“大人,石妈妈说您找婢子,是有什么事儿吗?”
此时她离得有七八丈,魏徴抽着嘴角向她走过去道:“去熬小锅软烂的粥端过来,记着,熬粥的中途不要离开。”
白妈妈只是有些耿直,并不愚蠢,立马便懂了他的意思。
她闻言正言厉色的点头道:“大人请放心,婢子定然会眼珠不错的守着,不给小人害人的机会。”
魏徴摇头道:“只要谨慎些就是了,白妈妈不必如此紧张,去吧。”
等她离开院子后,魏徴又回到郑海阳处问:“接着说,还有吗?”
“有,县里有几户商户是她们的人。还有我们军中的人,也有被收买的,还透露了一些重要的消息出去。
这些人下官都已经审过了,没有一个是干净的。证据确凿,他们也无话可说。
为了杀鸡儆猴,下官带着军中的那几叛徒去了营地,当着众人的面把他们五马分尸了。”郑海阳语气幽暗森然。
魏徴对此不置褒贬,只是他打心里觉得,这件事查出来的太过轻易了。
他摸着下巴想了想道:“继续往深处查,我觉得,肯定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她们瞒下了。
虽然我现在还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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